逃了袁圈,我忽然想起近日里一直都没做的事,那就是孤儿院。
以前我只要有时间,每个礼拜都会回去看看,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一直没顾上,反正最近也接不到戏了这事儿忽然想起来了,人就坐不住了,拿起包就往外走,还没到门口呢,忽然有人喊了一声:
“你干嘛去?”
我停下,抬头往二楼撇了一眼,孙少白就站在二楼正对门的那楼梯上,他手里还摆着一本没来得及阖上的书,是张资平的小说《梅岭之春》,看不出来他还有安静下来看书的一面。
“反正最近闲着也是闲着,我想回以前住的孤儿院看看。”我说;“你倒是够清闲的,感情我哪儿没书给你看,你来了之后是不是觉得特别自由?”
孙少白从楼上瞬移到我面前,“别打岔,你刚才说什么?要回孤儿院?”
“对啊。”我说;“哦,我忘了告诉你,之前我没事的时候都会回去看看的,只不过后来又是解戏又是被人追杀什么的都没顾上,怎么了?”
他阖上厚厚的书,狠狠的拍了我的脑袋一下:“怎么了?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人出门很危险?”
我去,他还真不留情,这一下打得我还以为被家暴了。赶紧捂着脑袋退后两步拉来跟他的距离以策安全,“哇好疼,疼死了,你干嘛打我。”
“还问我为什么打你,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我我我,我又怎么招你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好痛,痛死了。”
“行了,别装了。”他撇了撇我,伸手帮我揉了揉,“我根本没用力,我看看哪儿疼。”
“这这这,疼死我了,你干嘛那么用力,人会被你打笨的。”
孙少白冷笑:“我看你本来也不怎么聪明。”
“谁不聪明了,我聪明着呢,我外号人称小机灵,哼。”
“还小机灵。”他嗤笑,“对了,你不说我倒忘了问,你当年是怎么到的孤儿院?你到孤儿院的时候,你父母有没有留下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我想了想,似乎院长妈妈的确跟我说过一些事,不过日子久了,有些事我也记不太清楚了,我说:
“恩,你这么说我倒是记得一点,以前院长妈妈的确跟我说过,她说我到孤儿院的时候差不多才两三岁,当时我穿了一身一看就特别贵、特别好的衣服。
她说那衣服无论是料子还是牌子来说都是当时的大牌,穿着那样一身衣服的姑娘,一看我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可是送我到孤儿院的人却是一身普通打扮,孤儿院的人当时都以为我是被拐来的,后来还特地拉着那人到警察局备案,可惜的是那个人中途就跑了。
再后来,孤儿院等了一个多月,但是那一阵报纸上没有刊登过丢失孩子的新闻,派出所也没接到过报案,然后就不了了之了。对了,你问这个干嘛?”
“你怎么从来没说过这些?”
“都是些陈年旧事,我说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