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叫我来说的只是这些莫须有的事情,那么很抱歉,我要走了。”冼丹青站起身来。
“冼丹青,我想给你做笔交易,对于你来说。不!或者是对于欧阳梅来说,最想隐瞒的事实,来换取我的自由,也许对你对整个冼家再合算不过了。”安灿是只老狐狸,他知道欧阳梅最想要的是说什么?
“那要看你能告诉我什么了。”冼丹青冷静的看着安灿。
安灿命人取出一份资料,一看就是很重要的资料,因为是从保险箱里拿出来的。
“这份资料足以决定以后崇阳集团的生死或者是是不是还姓冼。我要的东西很简单,你帮我离开这里,出国。”安灿简单的说。
冼丹青奇怪的看着安灿:“你也太高估我的能力了吧。你有通天的本领,居然连出国这种小事都做不到?”
安灿笑了笑,没吭声。一个人不管容貌怎么变,身份怎么变,唯一不变的是指纹。现在的机场,火车站,汽车站,听说已经开始用指纹了,就是要打击他罢了。新的护照已经做好,但是他需要一个名头,一个可以离开的名头,那么崇阳集团这棵大树就再合适不过了。
“我怎么知道你这份资料是真是假?”冼丹青问。
“你可以回去问欧阳梅,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安灿说。
“好,我答应你。看来你已经做好了部署,你知道我公司后天会有一批去香港的考察团,到时候能不能混进去,就看你的本事了,不过这些小事,对于你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冼丹青说。
安灿点点头:“我需要要一个保障。”
冼丹青不明白的看着安灿:“你这话什么意思?”
安灿笑着看着冼丹青:“冼总只管照做就好了。”
冼丹青拿着资料离开,他压根就不会想到现在的水墨已经身陷囹圄了。
安灿的资料详细的很,看来一直处心积虑,原本应该是打算拿着这份资料要写他合作的吧。
冼丹青回到家中,把资料扔在茶几上:“妈,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欧阳梅奇怪的看着冼丹青,然后拿出那份资料,顿时脸色一变。
“你——你——”欧阳梅脸色惨白的看着冼丹青。
“我现在应该叫你什么呢?”冼丹青冷冷的看着欧阳梅。
欧阳梅跌坐在沙发里。她苦心隐藏了三十年的秘密终于被揭开了,还是被她视为亲生儿子的冼丹青揭开的。
“她在哪里?”冼丹青红着眼睛问。
“她——死了!”欧阳梅说。
冼丹青肝胆俱裂,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没有家,什么都没有,最后还死了。
“怎么死的。”冼丹青问。
“我——我不知道。”欧阳梅站起来,她想握着冼丹青的手,可是却被冼丹青躲避过去了。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名还是为了利?”冼丹青痛苦的看着欧阳梅。
“丹青,这里面有很多事情,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清楚。你妈妈她情非得已,她未婚生子,原本就不容于世,所以我才会把你接回来。我哪里知道那天一同分娩的还有严伊的妈妈?一切都打乱了,我们只能将错就错。丹青,但是我发誓,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把你当做亲生儿子来养的。”欧阳梅急于表明自己的真心,却没有看到冼丹青的目光越来越冷。
“我爸他知道吗?”冼丹青问。
欧阳梅点点头。
冼丹青终于绷不住了,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她叫什么名字?”冼丹青无力的问。
“沈静宜——”欧阳梅无奈的说。
冼丹青心中一惊。沈静宜!为什么这么熟悉?他开始找寻曾经记忆中的那个不起眼的记忆。
城外的小镇,那个独居的女人,水墨认识的!
冼丹青想到这里,冲出家门,他开始拨打水墨的电话,可是水墨的电话始终都没有人接。
屋里的人看着水墨始终在响的电话。
水墨看着那个人:“我难道连电话都不能接吗?”
那人摇摇头:“不可以。”
小于奇怪的看着那个人:“真的是安大人让你这么做的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