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轩文,听清楚了吗?”
燕思沣暗中欣喜,这处置不轻不重,面面俱到,他怎么就想不到呢?
明轩文点头:“听清楚了。”
七年内不能入仕,那么这一生的大好年华就好比东流的河水,一去不复返,亏大发了。
那些围观的闺秀,亲眼目睹御王处置明轩文的凛然气度与王者霸气,完全秒杀太子,太迷人了。
明诗约摇头冷笑,这些个闺秀的芳心,如鹿乱撞了吧。
……
谢夫人带谢灵紫回府,明轩文自然也待不下去,回府闭门思过。
这件有伤风化的小插曲,就这么揭过。
虽然徐夫人千般安慰,但徐氏还是伤心难过,哪有心情再留在娘家?因此,她选择回太尉府。
明婉然和明婉君送她到门口,安慰她想开点儿,毕竟哥哥得到这样的处置并不是太重。
“兰儿在太子府北苑过的不知是什么日子,文儿刚刚回京就做出……七年不能入仕,这不是毁了大好前程吗?往后可怎么办?”徐氏哭得眼睛红肿,跟核桃似的。
“哥哥说是被人下药的,后来为何不说了?”明婉君狐疑道。
“是那贱骨头给文儿下药的!”
徐氏的语气浸了剧毒似的,明轩文临走时对她说了,她恨不得立即将那贱骨头撕了。
明婉君同仇敌忾道:“又是那贱骨头!她可真行,害了二姐,又把哥哥害成这样。”
明婉然目光森冷,眼角溢出一缕杀气,“娘亲放心,我不会放过那贱骨头!”
徐氏嘱咐两个宝贝女儿当心点儿,然后就走了。
夜幕降临,徐府金碧辉煌,大堂内外摆开宴桌,山珍海错、美酒瓜果摆上桌,宾客落座,宴席正式开始。
名门闺秀大约有二十来人,分为三桌,明诗约坐的这桌没有坐满,大多是不受宠的世家小姐,都低着头闷声不吭地吃,隔壁两桌倒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明轩文仪表堂堂,怎么会做出禽兽之事?太可怕了。”有闺秀道。
“三年前,他在街上救过我,我觉得他是一个稳重知礼的青年才俊,没想到这次回京竟然变成一个可怕的登徒子。”
“这三年,他在外面经历过什么,谁也不知,说不定性情大变,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人了。”
“这种禽兽不如的男人,谁敢嫁他?”
“够了!”明婉君听不下去了,陡然喝道。
“大家吃菜饮酒吧,不如我们行个酒令吧。”徐娇聪明地转开话题。
明诗约悠缓地吃着,对于同桌食客注视的目光,浑然不觉。
主桌摆在大堂前,距离她这里有一段不短的距离,不过还是看得相当的清楚,燕思沣和墨战天被众臣围得水泄不通,大伙儿轮流敬酒,似要把他们俩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