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会结束后。
西尔正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想要取回自己的毛绒外套然后离开这里。
一路上,她的表情都闷央央的。
她脑海里总是闪烁着,刚才在慈善晚会上每次不经意看向他,他都正巧在看自己,对上自己的目光便转了头继续与站在他对面的人面无表情交谈。
这给她一种错觉,他一直在偷偷看着她。
可怎么可能。。。。。。。。他那天明明亲口跟她说,他现在爱的是白诗诗不是她这个黄脸婆。
所以是她伤心过度的幻觉吗?
鬼知道。
她懒得想他了,加快步速往前走。
“等会回车上平让哥要是问起我去了哪里,你得回答说我有点不舒服,所以一直呆在更衣室里面休息,记住了吗?”
“我,我发誓我记住了白小姐。”
“嗯。”
她刚走进更衣室,便听见白诗诗那嚣张高傲,隐约间带着些紧张的声音。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难怪自从那白诗诗开溜后,刚才晚宴上一直没有再看见她的影子,看来这个白诗诗一定是怕要是自己继续呆在晚会现场的话,等会他来了会一些人会有意或者无意提起他当场侮辱自己的事。
到时候她在他眼里的清纯白莲花形象就彻底毁了。
可白诗诗她躲起来就不一样了,她完全可以让自己的菲佣跟她一起作假口供,说她身子不舒服一直在这休息室里面休息。
那就算有人说起刚才晚宴上她当着众人嚣张跋扈的事,她也能带着菲佣反咬一口说自己身子不舒服压根没出去过,那说她坏话的人不知安的什么心。
然后继续当他心里那朵纯洁白莲花儿。
这办法,还真是不赖啊。
……
“哎呀,这里保安怎么做事的?”她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刘海,看着正在画妆的白诗诗鄙夷地笑着,“怎么更衣室里面有这么大一只缩头乌龟也不赶走?”
“乌龟?哪里有乌龟?啊!”
白诗诗一听到更衣室里边有乌龟,即刻整个人弹直了身子害怕的尖叫起来。
呜呜呜,这里怎么会有乌龟。
要是咬伤了她白皙弹软的肌肤,平让哥嫌弃了怎么办呐。。。。。。。。
“快呐,快让人把这乌龟赶跑呢!”
“白小姐,白小姐这里没有乌龟!”
菲佣满脸尴尬地扯了扯白诗诗的衣袖。
跟疯了一样原地转着一边跳一边尖叫的白诗诗站稳身子,当看见正站在门外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自己的西尔里斯特时,瞬间明白过来自己被耍了。
也明白了西尔口中那缩头乌龟是什么玩意儿。
缩头乌龟?
那缩头乌龟分明是在说她白诗诗!
西尔里斯特,一个被平让哥扔了的破鞋而已,凭什么说她这个被平让哥宠着的女人是缩头乌龟!
她哪来的资格呢!
白诗诗抬起那粉嘟嘟的指甲指着西尔骂起来,“你,你这女人在说什么?你敢说我是刷头乌龟!你信不信我,你信不信我”
白诗诗说着说着口吃住,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西尔被白诗诗这愚蠢的样子逗笑了,“信不信你什么?信不信你当场把你那头缩到脖子里面给我看看是吗?嗯,反正也不要钱,要是白小姐你忍不住你那乌龟的缩头属性,那就尽管缩吧,我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