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贾母听完贾璞和贾琏的话皱了皱眉,“没听说还有什么人,你丈人是独子,连个姑奶奶都没有,这我是清楚的!”
“他说和姑父是一个祖辈,应该是个分支,”贾琏笑道,“那都离了八辈子远了,说是一家人前几年都在外地不在南省这次高中回乡祭祖才发现姑父已经离世了。”
“高中了?”贾母咂摸了一下嘴,“他们林家尽出读书种子,”说着看向贾璞,“你看着办吧,想来在朝上没什么门路,知道咱们是什么人家来走门路的。”
“是!”贾璞应下之后和贾母说起贾琏的亲事来。“既然二哥喜欢就随他吧!”
贾母将自己的忧虑又说了一遍,“祖母,”贾璞说着看向贾琏笑道,“二哥也不是什么好人,”见贾琏瞪自己接着道,“只要会心疼人,能善待老小其他的都好说。总不能找不下就让二哥一直睡冷炕头。”贾琏听了后面这一句跟着点头附和。
“既然你也这么说了,”贾母叹了口气,“我要再不同意就显得我是个老悖晦了!”
“多谢老太太,”贾琏起身行了个礼,“我稍后就让太太使人去说去。”
贾母和贾璞对视一眼,贾璞笑道,“二哥,也不是第一次娶亲,您怎么这么着急,”说着看向贾母,“您看像不像个毛脚女婿?”
几人听完大笑了起来,“你天天老婆孩子热炕头,哪知道我的难!”贾琏冷哼一声,“哪天你......”
“不许胡说,”贾母赶紧将贾琏的话打断,“行了你去吧!”贾琏嘿嘿笑两声便离开了荣庆堂。
贾母让鸳鸯重新上了茶后对贾璞道,“我这几日反复想了你说的事儿,也和二老爷商量了,他同意分家,”待贾璞拿过一旁的剥好的核桃后又继续道,“可是你说他们搬哪儿去啊?”
贾璞将核桃咽下之后想了想道,“二老爷这回怎么这么痛快?”见贾母嗔怪的瞪了自己一眼马上笑道:“往事不提,往事不提,这有何难的,那宅子那么大他们可以隔起来,也可以就这么住着,实在不行谁愿意出去买宅子赁宅子都行。您这是不放心宝二哥?”
贾母抬了抬眼皮,“说不担心你也不信,不过这回我倒是没想着他,你说得对只要不胡闹他指定不会饿着,”贾母说着叹了口气,“我是想着怎么更好些,别到时候都是怨言就麻烦了!”
“您呐,”贾璞摇了摇头道,“这一辈子操的心够够的了,这些事情您让二老爷自己操心就行,”说完想起贾政的样子自己都笑了起来,“得,说起二老爷,我也跟着担心了起来,还不如我们老爷呢,”说着朝贾母道,“将他们三家都聚在一块,当面锣对面鼓的说呗,有什么不满意的,尽量做到他们满意,但要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那就不行,到时候找几个族老过来做个见证!”
“行!”贾母长长吐了一口气,“那就按你说的办!”
不多日,朝廷上就收到了来自西北边境的捷报,“好,”宣历帝坐在龙椅上满面红光道,“待大军凯旋,朕亲迎论功行赏,摆庆功宴!”众臣工听完三呼万岁。
“那个胡禄还没有消息吗?”回到上书房宣历帝又将巡防营和顺天府的人给叫来。
俩人一脸苦相的跪在宣历帝面前,“陛下,”杨德硬着头皮道,“非臣等不尽心,实在是已经将京城挖地三尺了,除了众大臣皇子王爷的府邸,各个犄角旮旯都找遍了!”
“不管是谁的府邸,”宣历帝怒道,“全都给我去查,大军凯旋朕不希望中间出现任何变故,你二人可明白?”杨德和新的顺天府府尹童清磕头领下旨意退下。
“陛下!”李满见俩人离开之后,“今日正逢大军凯旋的捷报,勿要动怒。”
宣历帝叹了口气,“朕这心里头总觉得不安!”说罢看向那硕大的玻璃窗道,“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陛下这是忧虑所致,”李满想了想道,“让太医过来看看吧!”宣历帝想了半晌应下,李满赶紧让外面的太监去太医院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