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的有点多,所以出来透透气,隔着回廊看见个人影像是她,本以为是自己眼花,又觉得她不可能在这里。
可脚步还是不受控制的走了过来,还没等看清楚是不是她的时候,就被她迎面撞了个满怀。
软软的小姑娘在怀里,鼻翼里都是独属于她的香甜。
一瞬间,他自以为掩盖着很好的某种让他失控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
心里隐隐生气的念头让他觉得可怕。
听着小姑娘凶巴巴的说着道歉,想要跑的时候动作快于大闹先行做出了反应,直到她有些委屈的说放开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紧拧的眉心舒展了几分,声音比平常低哑了些,“毛毛躁躁的做什么?”
幸好撞到的是他,若是撞到心怀不轨之人呢?
她哪还有几乎跑到。
一股子焖气儿堵在嗓子眼里,景景咬牙,继续挣扎着,可就是不抬头,“关你什么事!”
“景景!”
头顶传来男人无奈的声音,挣扎的动作顿了有那么一秒钟,然后挣扎的更厉害。
这狗男人什么意思?
景景?
和他很熟吗?
叫的这么亲密!
“盛先生,男女授授受不亲,你放开我。”
男女授授受不亲?盛靳川不由失笑,现在她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了?当初硬是往他身上扑的什时候怎么不知道?
纤细的手腕在掌心里,像是被火灼烧一般,理智告诉他要放开,可身体又诚实的厉害。
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捏的更紧了。
“抬起头来!”就这么不不愿意看见自己了?
偏不!
叛逆使人胆大。
景景就是不抬头,语气也不怎么好,“盛先生还是放开我的好,免得我一激动又把谁推下了楼!”
盛靳川一听这话便明白过来,小姑娘还为那天的事情生气呢。
“那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哦。”嘴角牵引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现在解释有个鬼用。
再完美的解释也无法消除那日被误会的惊惧齿寒。
“景景,我没有……”
“不需要。”景景打断她。
当她是外面那些娇滴滴的小花朵?随便他解释一两句,她就会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