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白晚只好乖乖坐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
白建安脸色苍白,手脚上的铐链随着走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看到女儿的眼泪,他加快了虚弱的步伐,走得踉踉跄跄。
“晚晚,别哭,爸爸没事,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回的国啊?”白建安扶着桌子坐下,脸上又是焦急又是欣喜。
“爸,对不起,都怪女儿没用,让您受苦了。”白晚抓住父亲瘦骨嶙峋的手,泪如雨下。
白建安也红了眼眶,反握着她的手安慰,“晚晚,别哭,爸爸看了心疼,不怪你,不是你的错。”
听他这么说,白晚赶紧止住眼泪,用手胡乱的摸了几下脸上的泪水,露出一个笑脸,“嗯,我不哭了,不哭了,您再坚持一下,很快我就会帮您翻案的,我一定会还你清白。”
“孩子啊,别折腾了。”白建安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自己的案子有多么复杂,当年我还家大业大的时候都没能够将案子拿下,现在就更难了。”
“爸,您不要这么说,只要我们不放弃,总有一天能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的。” “晚晚,爸爸年纪大了,也经不起多久的折腾了,只要看到你过的好我也就放心了。”白建安拍了拍她的手背,语重心长的说:“这几年你在国外,书墨一直有来看我,时常打点,让这里的人多多关照我
,我看得出来,他还是喜欢你的,并没有因为你当初的一时糊涂偷他的资料而恨你,不然也不会对我这个人人绕道而走的糟老头那么上心。”
“咳咳咳咳……”可能是说话说急了,白建安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旁的狱警给他倒了杯白开水。
喝了几口水平复下来,他接着开口,“晚晚,你也是喜欢他的对不对,你根本没有跟左尧在一起还故意装情侣给他看,出国这么些年也一直是单身,你好好跟他解释一下,我相信书墨会原谅你的。”
“他要结婚了……”白晚淡淡的说。
白建安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结婚?上次他来看我怎么没有听他说起?”
白晚抽回自己的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平静的跟父亲说了江书墨和唐慧珊的事。
白建安失望的叹了口气,“没事晚晚,你一定会有一个真心爱你疼你的人,努力生活,耐心等待就好。”
“时间到了,家属请回吧。”狱警冷漠的声音在狭小的接见室里回荡,白晚再一次湿了眼眶,看着父亲日渐佝偻的脊背,白晚再一次湿了眼眶,她含泪离开了监狱。
一路上白晚的心情都非常沉重,父亲绝望的神情一直在脑海中重现,她必须尽一切办法将父亲救出来,在那样的环境待下去,父亲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倒下。
“啊……!”白晚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带上眼罩,强行推上了车。
黑暗中白晚的被人往嘴巴里塞了一团布,手脚都被绑了起来,无法动弹。
吓出一身冷汗的白晚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唧声。
“别白费力气了,等到了地方自然有你花力气的时候。”一个粗狂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紧接着身后发出一阵哄笑声。 “你还别说,这妞真不错,那脸蛋滑的估计连苍蝇都站不住。”刚刚捂着白晚的嘴将她拖进车里的男人回味般的搓了搓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