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江北笑起来,瞪着姚锦怡:“哎,怎么就赖上了?是你自己投资做生意,我也就是一个在你手底下混饭吃的员工,连合伙人都算不上,怎么就变成我要对你负责,应该是你对我负责吧,我跟你说啊,你别想找理由克扣我的工资,再说了,我又没跟你签卖身契。。。”
“就赖上了,怎么的吧!”
姚锦怡挽起松散的直发,反怼回去:“告诉你啊,我已经把话给你说清楚了,你不用跟我装傻充愣,你走一个试试?我。。。我。。。弄死你。”
话已经挑明了,先不说爱不爱,受不受伤,反正就是不准走,东北女孩固有的彪悍就是这样,姚锦怡发起狠,直接威胁起来。
“哎,大姐,这是云南,不是缅甸。”
“甭废话,别管云南还是缅甸,你要是敢不听话,我。。。我。。。”
说着,姚锦怡以掌为刀,冲着苏江北比划了一下:“我都不噶你腰子,直接切了你的镴枪头泡酒喝。”
苏江北被姚锦怡的彪悍折磨得无语,低头捂着脸,笑个不停。
这时,木楼梯响起“噔噔”的声音,一个身穿黑色工作服的女孩跑了上来,操着一口纯正的重庆话汇报:“姚总,江北哥,检查完喽,莫得问题,下去吃夜宵喽。”
女孩确实来自重庆。
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晚安·重庆打工的酒水妹。
酒水妹叫徐莱。
之前,在酒吧当酒水妹的时候,徐莱总说自己天生就是一棵没用的杂草,后来苏江北好事查了一下莱字,发现这个字的字义就是指荒野可见的杂草。
晚安·重庆关门后,徐莱没有再做酒水妹,而是跑到一家餐饮店当服务员,挣一分安稳钱,很像花妹的当初。
宁红一直挺喜欢徐莱,关店的时候还特意多给徐莱一些工资,之后本打算让她到大连,在蜀乡情里做事,后来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苏江北帮姚锦怡把旅宿做起规模后,宁红给苏江北打电话,让苏江北帮忙,给徐莱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
徐莱接到苏江北的电话时,很兴奋,也毫不犹豫地答应。
因为她晓得,凡是跟苏江北混过的人,都出息了,这次绝对是一个出人头地的好机会,也就是这样,徐莱背个包就从重庆跑到了云南。
徐莱到了云南后,先是在沙溪镇的总店做实习运营官,跟着李幸运学习业务,之后李幸运升为区域大店长,徐莱则负责总店的管理。
梅里时光建好后,苏江北又跟姚锦怡商量,把徐莱调到梅里时光负责新店的开创,给她更多的锻炼机会。
姚锦怡很满意苏江北的推荐,也挺喜欢徐莱,关键是性格合得来,都有点小暴脾气,能镇得住场子。
另外,姚锦怡还从徐莱的口中打听到不少事。
比如苏江北曾被一个叫夏澜的女人甩过、郁闷了好久;苏江北爱帮朋友,那几个朋友多有出息;苏江北仗义,帮麦朵打过架,以及苏江北当时在重庆有多牛气,对沈渝有多好,诸如此类的事情都让姚锦怡对苏江北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还有,麦朵跟苏江北在一起住了三年,什么都没发生过,
对此,姚锦怡当然不信。
她见过麦朵的照片,那可是一个妥妥的尤物。
苏江北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但是,徐莱指着雪山的山巅发誓,说千真万确,否则轮不到沈渝,姚锦怡想想苏江北的那副被爱折磨的死德行,也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