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不好,非要做下贱的事,你妈要是泉下有知,也得不得安宁。”静江气色很差,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眼前低着头的静歌。
他是在昏昏沉沉的时候,听到王亚茹和静漫的话的。
说静歌,做了别人的情妇,听说还是一把白胡子的老男人。
“爸,我做什么了?”静歌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静江看着她和她母亲那如出一辙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世上什么好男人没有,非要下贱到去做别人的情妇,你还问我你做什么了?”
静歌闻言,唇角颤动说不出一句话来。
反驳么?
她无法反驳,她现在说白了就是傅言深的情妇,会挥之即来,厌之则弃的那种。
静江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见她一声也不反驳,就知道王亚茹的话是真的。
“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离开家里,我早就给你安排了一门亲事,等着嫁人吧。”
静江的话不假,当天下午静江就出了院,并命人将静歌绑回了家里,锁在了卧室里。
其实静歌根本就没打算反抗,父亲醒来了,就是好事。
季乾劈腿的那天起,她的心就死了,如今这样的她,什么都无所谓。
晚饭,是王亚茹送进来的,见到静歌后,王亚茹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果然狐媚子就是狐媚子,这副破败身子倒是摊上一门好亲事。”
王亚茹本来以为如今的静歌,能有人要就不错了。
可是没想到,静江所说的这门亲事却是上乘的,对象竟然是景城娱乐大亨的二儿子徐图。
刚留学归来,偶然有人见过他一次,说长得那绝对是天人之姿。
静歌没关了两天后,父亲静江才拄着拐杖来看她。
静江抬起眼皮,一张漂亮的小脸毫无生气,“我嫁,所以你不用关着我。”
静歌扯出一个笑意,脸上是无所谓的表情。
虽然静歌从来不是他心目中乖女儿的形象,可是她却是最不会撒谎的,所以当下就放了她。
下午的时候,静歌接到了段弦的电话,晚些的时候,在酒吧里见了面。
一见面,段弦就破口大骂季乾。
“这个负心汉,活该成现在的样子。”段弦是在去医院的时候,偶然遇到静漫的,本来以为静歌的家人生病了,于是段弦就跟着静漫去了。
没想到,看到静漫亲季乾的画面。
她是静歌的朋友,哪里忍得下这口子恶气。
何况,平时也和静漫不对付,于是冲进病房就给了静漫两耳光,大闹了一场,然后在静漫边哭边说的过程中,知道了静歌已经与季乾分手了。
可是,段弦又不瞎,眼前的情况,不就是静漫跟准姐夫苟合了么。
静歌笑笑,倒是没说什么。
“静歌,你跟我来。”段弦拉起喝的半醉静歌的手,到了个包厢里,叫来了侍应生,跟侍应生耳语说了些什么。
没几分钟后,一排长相上好的男人鱼贯而入。
静歌睁大了眼睛,段弦这是,叫了鸭子?
段弦一拍大腿,醉眼迷离,“凭什么就准他们男人招妓,不准我们女人找鸭,静歌,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大好光阴,不如一起放纵。”
“你,过来。”段弦指向一个长相白嫩的鸭子,将他按在了静歌的旁边,静歌期间又喝了不少酒。
昏沉上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