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歌脸色有些苍白,手臂不可控制的有些抖,可是还是壮起胆子往傅言深那边走。
越近,越看的清楚,他手里捏的便是刚才那支扔下来的钢笔。
他比她先找到了,那么她在这找的时候,一切就都落在他的眼里了。
“革命友谊?”傅言深声音冷邦邦的,“骗谁呢?”
手指一用力,钢笔径直弯曲,他的手臂肌肉紧绷,可见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我……”静歌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嘴唇抿紧,有些慌。
可是她如此,在傅言深眼里,就更像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一样。
“静歌。”远处传来陆锦年的声音,还有他跑过来的脚步声,“原来你在这。”
陆锦年找了静歌半天了,看到静歌嘴角的破口,眼神顿了下,可是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静歌紧张的弄了下头发,点点头,“哦。”
“我送你回去。”陆锦年走过来,很礼貌的站在静歌的身边,看到傅言深后,跟他打了个招呼,“傅先生,那我们就先走了。”
我们?这两个字眼,令傅言深眼神更深了些,紧紧的看了一眼站在陆锦年身侧的静歌,眼神阴鸷。
直到静歌和陆锦年离开,傅言深还站在那里,目光冷邃的盯着两人离开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言深,是她吗?”柳清月拎着裙子走了过来,看着傅言深,笑道。
傅言深吸了一口烟,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车。
柳清月碰了一鼻子灰,不由得皱眉跺了跺脚,拉住傅言深的车门。
“言深,你就不能送我回家吗?”
傅言深冷脸关上车门,柳清月一咬牙,就直接钻进了车后座。
死活不下车。
傅言深也懒得和她拉扯,因为喝酒,所以叫了代驾。
代驾来了径直将车开走,可是车开到半路,他就觉得身体不对劲儿。
燥的厉害,开着空调都顺着脖颈往胸膛里淌汗。
他冷声叫代驾将车停到路边,然后自己打开车门下了车,双手撑在车上,眼神寒魄。
柳清月看了傅言深一眼,眼里都带上了笑意,将包包放在他的车里,摇曳着身姿走下了车。
缓步走到傅言深身边,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柔弱无骨的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
“言深。”她软糯的叫了他的名字。
柳清月下定了决心,什么清高,什么欲擒故纵,她都不要了,她就想要眼前这个男人。
想要的要发疯。
所以她刚才看到傅言深喝酒的时候,就叫经纪人去给她买了可溶的催情药。
傅言深一把将她推开,死死的盯着柳清月,扯了扯领口,眼神眯紧。拉开车门就要上车。
柳清月快速的跑过去,双手死死的环住他精壮的腰肢。
手若有若无的在他的身上摸索,傅言深胸膛上下起伏,连额头都在淌汗。
“滚。”他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这个字的。
柳清月手僵了一下,她是怕,可是这是她好不容易自己争取来的机会,她不能放弃。
所以抬起脚尖,双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脖子,香唇送了上去。
她微凉的唇贴上男人的唇,能感觉到男人紧绷的身子,和那紧绷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