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辈子孑然一身,就算这辈子她都不配得到爱情,她也想逃离开这个漩涡。
傅言深深邃的冷眸直视着她,法国?
他突然俯下身来,将她扛在了肩膀上,静歌吓得大叫出声,双腿乱蹬,拳头用力的敲打着傅言深的后背。
男人岿然不动,像是感知不到疼痛。
踹开卧房的门,她整个人都被丢在了大床上,头撞入柔软的被子中,静歌短暂的蒙了一下,旋即快速的起身,想要逃离出他的桎梏。
却被男人握住了脚踝,抓住了手腕,甚至,戴上了手铐。
静歌长长的睫毛颤着,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无助,瑟瑟的看着傅言深,眼中震动,唇,几乎被她咬出血来。
他的眼神不似平时那般的冷傲,甚至不复寒魄,只是,那双眼里溢出来的怒火,灼着她的皮肤。
未开窗的室内,她像是活在蒸笼里,出了一身的汗。
只是几秒,他脱了衣服,欺身上来,静歌身上冰凉一片。
“我傅言深这辈子想要什么还没有得不到的。”
他手指挑着她的下颌,冰冷的笑,“落在了我手里,你这辈子都逃不了。”
“傅言深,你个疯子。”
静歌大哭出声,喊得嗓子都哑了。
他手掌摩挲着她的唇,看着她泪盈盈的眼眸。
“丫头。”他笑,“不如一起下地狱。”
那一刻,他那双漂亮漆黑的眼中绽放出光彩,将静歌的哭泣吞没成呜咽声中。
傅言深比每一次要的都狠,将她的呜咽声撞的破碎。
……
眼前一片漆黑,眼睛睁也睁不开。
静歌仰头,想说话,发现嗓子哑的厉害。
门被推开,张妈看了一眼卧室内的情况,摇了摇头,端着饭菜走了过来。
将静歌扶的坐了起来。
被触碰到,静歌整个人都瑟缩了下,张妈的手很温暖,和傅言深的手不一样。
静歌想说什么,嗓子却哑的厉害。
“小姐,你生病了,先把饭吃了吧,吃了饭身体才能好。”
静歌的手被拷住,用力的向下拽,拽的手腕都有了红痕。
张妈看着,却没有办法。
她是为傅言深办事的,总是心疼静歌,也不能违了傅言深的命令。
静歌只觉得浑身凉了个透,张妈已经盛了饭,坐在床边,拿起勺子喂她。
“张妈。”她一说话,嗓音十分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