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深,你恨我就说明你还没忘了我!”
看着傅言深的背影,柳清月终于忍不住的大喊出声,“我承认当初是我错了,可是那个时候我还小,这个世界我没见识过的太多太多,我没能禁得住诱惑!”
她的嗓音已经带上哭意,头发被吹的乱糟糟的。
那个时候,她和傅言深多好啊。
傅言深不像现在这样不爱笑,那个时候傅言深多宠她啊。
“言深,谁这一辈子还没犯过错啊,你能不能原谅我,就原谅我这一次。”
冰冷的门在她的面前关上,柳清月看着看着,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傅言深进了房间,关上门,笔直的脊背倚着房门,黑眸掩在长睫下,眼神深沉。
静歌回到学校后,就将手机关了机。
专心埋头的准备毕业论文。
而傅言深也没来找过她。
静歌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傅言深以后再也不会来找她了。
医院那边,傅言深的确依言找来了最好的心外科医生给父亲治病,静歌去过两次,没有见过傅言深。
半个月后,这个名字在生活中像是彻底的消失了一样。
直到,晚些时候,卓琴拿着一本杂志冲了进来。
大喊着她的名字,眼神惊慌失措。
“小歌,你看!”她将杂志推到静歌的面前,指着封面上的男女,道:“看到这个我算是想起来了,那天去找你的,不是傅言深嘛!”
要是跟卓琴说傅言深是谁,她肯定清楚。
只是她一直没有见过他的长相,所以那天才没认出来。
静歌往杂志上看过去,大大的标题,刺的人眼眶酸涩。
帝国集团CEO傅言深深夜密会新锐钢琴家柳清月,夜宿酒店,一夜未出。
静歌只觉得心脏被揪紧,卓琴敏锐的发现她的脸色有点不对劲儿。
“小歌,你和傅言深是……”
“我们没关系。”静歌别过眼,眼睛看着电脑,大脑却一片空白。
卓琴看了静歌两眼,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着。
……
食堂。
在静歌再一次发呆的时候,卓琴终于忍不住的碰了一下她的胳膊。
“小歌,发什么呆呢,到你了。”
被卓琴这么一碰,静歌才回过神来,接过自己点的餐,脸色苍白的往空位上走。
期间脚碰到桌子腿上,差点绊倒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