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技师道声谢,收拾好说句再见,开门就要离去。
“等下,”我突然说:“能留个你的电话吗?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说不定有什么事需要你帮忙呢。”
女技师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机号告诉了我,并说道:“我也帮不上你们什么。”
“谢啦,”我扬了扬手机说:“一般不会骚扰你的。”
如果说我的按摩是个浅言情的话,那肥仔的按摩绝对算是个重喜剧了。
这是肥仔后半夜给我讲的。
当女技师惦着工具包进到肥仔的包间时,肥仔顿时懵逼了。
这女技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大妈,更雷人的是她还化着妆抹着口红。这要是放到这几年,肥仔当场就要发飙换人了,但那时候他还没那个种,09年的时候他还很稚嫩。
“你,你,干什么?”肥仔瞪大眼睛看着女技师,惊恐的问。
“按摩啊!”女技师声若洪钟,搓着双手说。
肥仔快急哭了,好在急中生智,连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想换法式的,我腰不好,泰式的怕受不了。”
“你早说嘛。”女技师生气的收拾起用具,惦着包出去了。
肥仔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暗自庆幸。
门一开,胖胖的中年女技师又进来了,手里掂着另一个包。
“干什么?”肥仔问。
“按摩呀!”女技师声若洪钟。
“我换法式了,我腰疼。”肥仔字正腔圆的说。
“是啊,就是法式啊。”女技师抖了抖手里的包说。
“法式也是你?”肥仔不觉嘶吼。
“对呀,我都会的呀,法式和泰式只是手法和工具不一样而已。”女技师炫技般骄傲的说。
“手法?工具?”肥仔看了看女技师胖嘟嘟的手和她手里掂的包,不觉已双目含泪。
女技师走近一步,拍了拍肥仔的肩膀说:“来,趴下,先踩踩背。”
肥仔一声不吭的趴下,眼泪已打湿被单……
听肥仔讲完,我笑的肚子疼。
好在当天是周六,十二点有场足球赛,我俩边看边喝酒,肥仔赢了我一百块钱后,心里阴影才算解除。
中场休息的时候,我给那个女技师发了个短信:“忙完吗?吃饭没?”
“已睡,晚安!”女技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