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李总身体是僵硬的,内心是排斥的,胳膊是挣脱的,嘴唇是紧闭的;
没多久,李总身体舒缓了,内心却还在纠结着,胳膊轻抚在我的腰上,嘴唇已经被撬开;
到后来,李总整个身体已经软绵绵了,心中充满渴望,她使劲地抱住我的腰;
三十四十,如狼似虎,一点也不假,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李总强烈的需求,况且,据说她老公已经入狱十年了,无如意外,这可是一块干枯了十年的土地啊,对水的渴望,能不强烈吗?
但尽管如此,在李总残存的一丝意识里,她还是能保持着领导的矜持、长者的尊严和女性的羞涩,她仍是被动,一种希望对方主动进攻的被动。
进攻开始了,李总头不断后仰,以致两人无法正常亲吻,嘴巴时断时碰,后来索性不亲了……
李总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想阻止我,但是徒劳,我稍稍加力,继续进攻,李总复又喘息起来,松开了手。
只剩最后的总功了,又特么是站立姿势,我郁闷的想。
“李总?”我抬头轻轻叫了一声,想征得她的同意。
李总没说话,红着脸把头偏向了一边。
我稍一用力,成功。
李总倒吸了一口气。
在整个过程中,李总不停的倒吸一口气,给人一种她要晕过去的感觉。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李总舒服到升天的一种表达方式,不同于大部分人,她的方式是不断的倒吸一口气,好像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
适应了这个方式后,我进入了最佳状态,两个人开始了最疯狂的时刻。
我进击的脚步踢翻了几个盆子,李总摇摆的双手打落了几瓶洗发水……
(此处删减八百五十字)
最终两人归于平静。
我抱着李总歇了一会,我想,假如这个时候paipai突然回来了,看到这些会是什么反应?
“**。你妈,我办到了。”我在心里大叫了一声,一扫胸中之前被paipai折磨和这次被踢到流鼻血的郁闷。
李总全程都趿拉着那双高跟鞋,现在已经软的站不住了,她不得不挂在我身上,脸羞的通红。
我帮她提上小内内,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抱进卧室,一起扔在床上。
我不敢面对她,从后面轻轻抱住,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
卧室很安静,李总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我躺在李总后面抱着她的腰,胳膊都麻了也不敢动……
Paipai适时回来了,外面响起了他的敲门声。
李总赶紧起身,在镜子前匆匆整理了一下,出去后又反身对我小声交代说:“别说话。”才把卧室门关上。
我终于舒了一口大气,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靠在床上,环顾四周。
卧室不大不小,有些乱,好大一个落地窗户,有卫生间,床边摆放一个单人沙发和一个衣柜,正对着床的墙上挂着一个电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床上用品,这在孤陋寡闻的我看来,那可是相当的奢华,滑溜,柔软,我边摸边想,这可比李总的腰还滑,还要软。
李总开门进来,我一跃而起,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低着头,像个小媳妇。
“小杨,我要给儿子做饭,你在这先休息会吧。”李总向床上指了指,脸又红了。
床上有她的衣物,而且是贴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