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近乎失去的绝望让他很崩溃。
可是YU娱乐当时正进行残酷的股东洗牌,如果他没有能力解决这次的事件,他很有可能失去它。
他是不得已的。
正如顾之惜所想的,没有娱乐帝国的顾泽,档次下降的可不是一丁半点。
享受了快三十年的奢华人生,顾泽怎么甘愿让这种事情发生。
对方安插在YU公司的内鬼,知道太多绝密的东西,处理起来很棘手。
即使他从心里不喜欢那个同母异父的大哥,但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可惜母亲求过他几次,他就是不肯出手帮忙。
母亲告诉他计划时,他是拒绝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做不到把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母亲苦口婆心,一点点的瓦解他的内心。
女人都是小气的,顾泽交往那么多女人,惜惜心底其实很在意,这就是为什么迟迟不愿意和他上床的原因。
如果不做些什么,惜惜永远跨不出那道坎,母亲说只要他不在意惜惜的初夜给了谁,随便哄哄惜惜会原谅他的,即时她也不会阻拦他们在一起。
恍惚的,他心动了,惜惜对他有多喜欢,他明白!
没了她的第一次,能换来那么大的好处,掂量一番觉得很值得。
所以那天晚上,他急匆匆的吃完饭,不敢再看她一眼,急切,狼狈不堪的逃出去。
他忘了约出来的女人是阿娜还是达达,甚至忘了她是什么样子,只记得女人在床上热情似火,他一遍又一遍要的极凶。
堕落吗?恶心吗?
他是耐不住寂寞,更耐不住无处所藏的焦躁。
这是最后一次,顾泽在内心暗暗的告诫自己。
母亲下的是最烈的药,他闭眼想象着胯下娇喘吁吁的女人浮现出惜惜的脸,心灵上得到了满足。
‘惜惜,惜惜’他叫着她的名字,他的惜惜只属于他一个人。
后来,不出意外他公司被保住了,他也保下了他的风光一世,可他找不到惜惜了,哪都找不到她。
顾婧阑绝口不提席连佑对惜惜的态度,说到底他们设计威胁他,恰好让他称心如意。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顾泽还是听说了些风吹草动,所以拨通席连佑的电话时,才会那么气急败坏。
“呵呵,那件事是你做的吧!”
“顾少是指的哪件?”
席连佑端着瓷杯,顿住正在喝咖啡的动作,温淡的墨瞳望向温室里,正和猫儿打闹成团的小女人,嗓音不瘟不火。
“上次在酒店,照片是你找人拍的吧?新闻也是你放出去的吧?”
“这么笃定是我?有那么多人盯着你,毕竟顾少是行走的娱乐头条!”
席连佑清清淡淡的笑着。
顾泽那边一阵沉默,半响才阴郁开腔。
“是我一时疏忽,不过席大少请你记住,我的东西不是别人能够窥探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