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才刚刚讲完,还没来得及跟老陈说点什么,电话就因为电量过低而关机了。
看着突然暗下去的电话屏幕,就像是预示着自己的心一样果决,不容回头。
虽然是临市,但是路途并不近,靳暮歌买了票,在车上昏昏欲睡,她太累了,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到了之后面临的事情,只知道她要去,一定要去把这件事情解决。
天已经由黄昏变成了夜幕,车依旧在路上行驶着。
陈以柯已经喝了一下午的酒,脑子里不停地冒着女人下午的那句话。
“我们就到这里不行吗?”
想要结束了吗?就这样结束了?她是怕了吗?在他的身边?
“啪”的一声,陈以柯用力,将手里的酒杯捏破了,浅黄色的液体从里面四溅开来,溅的到处都是,那碎了酒杯的玻璃扎进陈以柯手心的肉里。
有鲜血顺着那手掌不断地滴下来,看的人触目惊心,陈以柯却是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喝掉。
其他的几个兄弟面对这样的场面面面相觑,知道陈以柯因为这件事情心情不好,但是因为这样的事情糟践自己,还是他们第一回看见。
老四想上前去拦,被老二拉住,将老四拉到门外。
“你觉得你现在能劝得了他吗?”老二陈沉声问。
老四看着刚才那个样子,尤其是手掌心滴下来的血的时候,还真的是于心不忍。
“那也不能看着大哥这样下去,我不能这样看着,我得劝他,在怎么样也得把手清理干净了包扎一下。”
老二叹了口气。
“现在这样的场面还有这样的大哥,都不是你我能劝的了得,还有那手上的伤,你觉得是你能包扎还是我能包扎?今天大哥在韶然那边的事情我们听说了,那场面你也见过了,除非你有信心你能打过韶然,不然能控制的了他吗?”
想到这里,老四还确实是退却了。
“那你说怎么办?”
老四到这个时候也没了主意,老二是他们这几个人里的智囊军,他靠的老四近了些。
“靳暮歌不是在你家拄着呢吗,这件事虽然我们几个办不成,但是不代表靳暮歌办不到啊,靳暮歌是什么人,在大哥心里是什么位置,你我都懂。”
话说到这里,不用再继续说下去,老四就了然的眼睛一亮。
“行了,我这就去,我现在就去把靳暮歌请来。”
说着,人已经飞奔出去。
这边几个人还在默默等待着老四将靳暮歌的人带回来,老四去得快,回到家里只看到处都没有两个女人的身影。
走到房间看见韶华在大睡,赶紧把韶华叫起来,让她去靳暮歌的房间吧靳暮歌叫起来,有要紧的事。
韶华到了靳暮歌的房间没看见靳暮歌的人。
两个人四处找了一下,都没看见靳暮歌,再看靳暮歌的东西都在,唯独靳暮歌的人和手机不见了。
“人呢?”
这人好端端的在家里呆着,怎么现在没影了?
韶华指着大厅里的沙发。
“吃完饭还在那看电视呢,我睡觉了,我也不知道人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