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随着姐姐没命地朝前蹿的时侯,发现先前红石阶前掩着的树林杂木骗了我们的眼睛:分明就是一大片望不到头的暗红的树林,而且,特么屁地独门独户呀,一长条的围墙,暗红,高而大,就我这个子从旁掠过时看了下,得有两三米,有一屋多高了。
可以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个我还未及推开的红房子,只不过是这圈高围墙的一个门房。
“小哥,受不了了,小哥,受不了了”。
旁边的若晜呼呼地喘着气,不知什么时侯松了姐姐拉着她的手,变成了双手抱着我的一条胳膊,连哭带喘地说着。
我的一只手还被姐姐拉着飞跑。
“害人精!”姐姐冷着脸急跑中回了一下头又是咕了一句。
“云儿,你的绳子呢?”
一下记起,半月山我和老张用过,嘿,姐姐就是聪明,好办法!
石毛怪在红石地上,竟是连跑带滑,靠,这些家伙,前进时一点也不笨呀!
松了姐姐的手,呼地从背包中掏出绳子,姐姐接过,挂了近旁的一棵树,回身一个急旋,挂到了另一棵树上拴紧,我用小刀一下划断,剩余的装进背包,拉着若晜和姐姐在绳的那边还是猛跑。
啪啪啪啪!
我心里一喜,中招了!
急忙回头一看!
一片的黑影!
老天,什么时侯竟然多了这么多,先前和我们打斗时只有五六个的样子,现在,竟是一大排呀。
直冲过绳子,根本无视,绳断,竟连一点阻挡的作用也没起到。
石头身子根本拦不住呀!
完了完了,这特么真的要被这些家伙抓住碾成肉泥了。
姐姐这下也是真急了,突地停住,呼地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青铜小刀,又是咕了一句:害人精!
唉呀我地个亲姐呀,怎么从进了这红房子跟前,就一直说若晜是害人精呀。
呼地一把抓起若晜的一只手来,小刀猛地伸了过去。
“唉呀,姐,姐,姐,这,这,这,这可使不得!”
我急得脸煞白,几乎是整个身子扑了过去,若晜就算是你说的是什么害人精,但也杀不得呀。
若晜完全傻了,一动不动。
姐姐伸出脚来一横,我扑地倒在地上。
小刀一晃,若晜的一个手指被划破了,鲜血一下冒了出来,姐姐抓着若晜的手,拉着在红石地上走了一个小圈,鲜血滴了一圈。
一放手一推,若晜竟是站不稳一下摔地上。
我忙忙地去扶。
“快点呀,她身上的那个香味,你还带着吗?”
“哦哦哦,带着带着带着。”
我忙忙地去翻背包,醒过神来的若晜哇地一声大哭,竟象个小孩子一样举着刚才姐姐划过的手指,呼呼地吹着,挨到我身边,这是撒着娇要我哄呢。
姐姐那白眼几乎要吃了我的样了,忙忙地掏出香水来。
“洒,洒到血上,别洒多了,几滴就够!”
我依言将香水滴了几滴在刚才的血圈子上。
咔嚓的声音轰然压来,我们与石毛怪的距离,还就只有这么不到五分钟的空档。
“跑!”
姐姐带头朝前跑,刚两步,似犹豫了一下,还是返身抓了我的手,我一把抓起还举着个手指嘟着嘴的若晜,被姐姐带得又是飞跑。
只跑了不到五十米吧,出现了沟坎,又有了小杂木林,姐姐拉着我们一下躲了进去。
也是怪异,先前尽是大树,地下溜光,现在往前看,大树下多了些杂木林子。看来,先前的地方,是人为砍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