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古碑细心交待的这个过程太诡异了,一愣间我全身的汗毛呼地竖了起来:我见过这黑鞋子,是那红轿子里的女尸穿的,而突地想到那屋子里的白纸人,我也是见过的,是白纸人阴兵。
脸色煞白间,我哆嗦着小声说:“师傅,都记下了,只是那些白纸人,我知道那可不是善茬呀,您忘了我可是跟您见过它们的。”
刘古碑脸一黑:快,没时间了,到了太阳当顶,别说救你的美人,你的命我也不见得能保。
死马当活马医,豁出去了,黑鞋子黑塑料布一把塞进帆布包,急急地朝着弯月角走去。
“死老头,死你祖宗地,跑我这烧纸钱呀,打不死你!”
是前街胖嫂的怒吼声。
看热闹的人群又有了新发现,哄地全涌过去了。
我急急地换上黑鞋子,有点小,强挤进去。
扭锁。
咔嗒。真的开了。但不是老家伙说的假锁,是真锁,只不过是假样锁着,一扭就开。
进去就不管了。
哗地展开黑塑料布,朝着红轿子当头蒙下。妈比,还真的想看看轿子里是个嘛鬼,主要是心里一直纠结着红轿子里象胡甜和周春的到底是什么人。老家伙有先见之明,把人的心思估得精准,强压下这份好奇。
上手一拖,靠!贼轻!是没有人还是那人早风干了?
管球,猛地拖起轿子刚想走。
“小哥,借个火抽袋烟呗。”
“我不抽烟,没火!”本能地一答。
可忽地一冷,不对呀,阴森森的声音,但熟悉。
太平间的老者!
老子穿越了?怎地在这见到他。
平头青年跟在老者后面,阴着脸看着我。老者一脸笑。
猛地想起刘古碑说的不能说话的交待,立马闭嘴。
“小哥,嫌钱少呀,这么不给面呀,再给你可不能还回来了,我真生气了。”
哇呀呀!
女的!
美艳的女人!
和青铜棺里相似的女人!
也就是我开始到太平间送我红包的女人,我回宿舍后喜吱吱地打开却是叠冥钱,最后再找怎么也找不到了。
此时递到我面前的,一大叠冥钱,这次可没用红包包着。眼一扫,和刘古碑刚才在我眼前晃的冥钱一个样。
咔嚓,咔嚓~~~~
我地个亲娘俟!
这声音八辈子我也忘不了呀,古碑村阴兵过道就这声音。
老者还是笑嘻嘻地:火都不借,小气,我朋友们都看不下去了。
女人拿着钱直朝我伸:收下呗,收下呗。
屋里那圈白纸人全围了过来,齐齐地伸出手来,这特么是要掐死我呀。
“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