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思考的时候,明君墨已经从她的肩窝里抬起头来,朝着她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一瞬间,丁瑢瑢被灌了满嘴巴威士忌的酒味,冲得她头一晕。下一秒,她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开始挣扎!
明君墨这个混蛋!居然装醉骗她!她还一直当他是绅士呢!没想到他真的是流~氓!
丁瑢瑢想骂他,但是嘴巴被他堵得严实,她想打他,就只有一双手是可以动的,捶在他后背上,不痛不痒的感觉。
永远都不要相信男人啊!看起来再优雅的男人,都会藏着狼性的一面,更何况是明君墨这样的种~马!
可是这个时候,丁瑢瑢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想着脱身的办法。明君墨的动作比她的思想要快,没等她想出好办法来,他已经摁住她的肩膀,将进攻的目标从她的唇上转移到了她的胸前。
丁瑢瑢差一点儿被他吸光了肺里的空气,他一放开她的唇,她立即大口地吸气,然后开骂:“明君墨!你放开我!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我跳楼给你看!”
明君墨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逼近她的脸,目光深沉如水:“丁瑢瑢,做我的女人吧!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谁要做你的女人!”丁瑢瑢想抬手打他一巴掌,胳膊在他的箍制之下,只能动一动手指,想咬他一口,抬起头来也够不着他,简直要把她气疯了。
“明君墨!你最好放开我!别让我小瞧了你!你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对我用强?”丁瑢瑢又气又急,整张脸都胀红了。
可是明君墨看着她,心里却想:如果我这一刻放了这个女人,我还有什么样的机会能得到她?我怕她什么?只要她是我的人了,她再发飚,我大不了多哄一哄!
他到底是有几分醉意的,思维就比平时冲动得多。他也不跟她争辩了,一手摁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她的衣衫。
丁瑢瑢今天穿了一条波西米亚风的及膝裙子,上身是一件白色的棉衬衫。明君墨手下一用力,嘶啦一声,所有的衬衫扣子都崩开了,四下分散,落在了明君墨这张大床的各个角落。
然后他把她的裙子往腰间一推,就伸手探向了她的双腿之间。
此情此景,让丁瑢瑢一下子想起了她毕业那天,在锦华新世界那一晚发生的事,她恐惧地大叫出声,抬手就去打明君墨。
明君墨一躲,她的长指甲堪堪从他的脖子上划过,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但是明君墨的酒意上头,已经进入了半魔的状态,一手掐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把她架在了他的腰间。
丁瑢瑢踢也踢不着他,抓也抓不着他,骂他又不管用,挣扎得很可怜。
但是在这样的时刻,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能更加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望而已。
他的手在她的腰下用力一扯,只听“嘶啦”一声!丁瑢瑢那条棉质的小短~裤就从她的屁股后面被撕开,将女人身体上最神秘的区域暴露在了明君墨的眼前。
丁瑢瑢身下一凉,心底更是冰凉绝望!这是她最后的底限了!这个男人控制女人的手法熟练得可怕,她根本挣不脱他的掌握。
难道她就这样栽在他手里,被他再侮辱一次吗?
丁瑢瑢绝望无助,又痛心疾首,是她自找的,谁让她对他总是心软?他就是一头狼!而她分明就是一头绵羊,还偏偏自以为是母老虎!
又恨又悔,又气又痛,丁瑢瑢终于放弃了挣扎,哭了起来。
她一哭,明君墨就如同被一盆凉水兜头泼下,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他再看一看自己干的好事,丁瑢瑢的衬衫开在祼着半个胸,两条腿光溜溜的架在他的腰间,女人最私秘的地方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愣了有两秒,在这两秒之中,所有的理智都冲回了他的脑子里。
接下来,他急忙从丁瑢瑢的身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将她的裙子放下去,盖住了她的下半身,然后又将她的衬衫扯到胸前上,因为没有扣子,他就那么抓着她的衣襟,惶恐地看着她:“对不起……”
丁瑢瑢泪眼朦胧,抬手就打他,一下子打偏了,正中他的耳朵。
明君墨被打得耳朵里“嗡”的一声,但是他依旧扯着她的衣襟,口中喃喃地道歉:“对不起,我真的是喝多了,我……我去找一件衣服给你穿。”
他一松手,丁瑢瑢跳起来就往门外冲去。
因为刚才吓得不轻,她的腿脚都是软的。在地板上跑了没两步,扑通就跌了下去。
明君墨赶紧来扶,她就推他。他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去抱她,她就抬手去抓他的脸。
明君墨那张俊脸啊!头一次留下了女人的指甲抓痕,虽然不深,却也见了红,火辣辣地疼。
但是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毁容了,任她又打又踢,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你冷静一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要伤害你,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刚才在车上就这样说,倒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说,这一会儿他算是清醒了吧,还在说这句话,这么看来,他是真的要告诉她,他喜欢她喽?
但是!就算他喜欢她,也不可以对她用强!她又不是酒吧女!又不是那些着急爬到他床上的女人!凭什么用那么野蛮的手段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