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其实没有啥可说的。趋吉避凶,人之常情嘛!
行走在道路上,看到小偷不敢喊,看到老婆婆跌倒不敢扶,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人都是自私的,都不想招惹祸端。
所以他们也不想,都想离开这里!
可我却笑了。
看着她们都同一阵线了,就问一个问题。
“没有了这条河,咱们的食物和水源从哪儿来?本来那些家伙就是因为没有食物可以吃,才变成了吃人的主儿不是么?难道咱们也要变成下一个?”
这么一说,他们都沉默了。
现在的问题,可真是伤脑筋啊。
要是走了的话,我们就丢掉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可是不走的话,随时有东西在盯着我们,所有人也随时可能变成食物!
文明居然会输给野蛮。
于是,苏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想来想去的,干脆她把问题扔给了我,问我到底应该咋办?
这问题我也头疼。
你说有个家吧,直接躲起来,关上门,至少对方要攻击我们的话,会十分的费劲儿。
偏偏我们现在就只剩下了一个破院子。
外面的这层栅栏,虽然能阻挡住一些动物,可是却挡不住那些有心要害人的人!
所以我不说话,陷入了沉默。
那边的朱富贵呢。
可能觉得这时候,他应该说点啥才好。开口就表现自己了,“我觉得,咱们现在是不是把问题想得有点太严重了?我们现在只是遇到了一个吃人的而已,谁知道他们是野蛮人,还是附近的幸存者呢?另外,这一次的篝火,他们是突然来的,还是经常在哪儿吃的呢?都不确定!我看大家没有必要,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想。”
听到这话,我咋这么觉得不舒服呢?
都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如果我们现在发现了情况,还不紧张,难不成回头继续睡大觉去?
到时候脑袋咋给人家摘掉的都不知道!
“王林,你到底有办法没有啊?”苏晴也知道,朱富贵这话是自欺欺人。
要是采信了,简直就是用所有人的命来赌一个安稳!
我叹息一声,回了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觉得,以后睡觉不能再这么安稳了。咱们得留一个人,专门的负责守夜。”
这话让朱富贵不爽了。因为我分明是在拆他的台,另外要有人值夜的话,肯定是男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