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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宓知道这位沈相与爹爹的关系素来不错,说起来,他们俩曾经是皇伯父的左膀右臂来着。如今沈相还是皇伯父的左膀,至于她爹这个右臂,早就已经做个闲散王爷逍遥度日了,整日不是想去钓鱼就是想去打猎,这长安附近的野味都快叫他吃光……
看着总管和沈相离去的背影,陆宓不过扫了一眼,并未放在心上,转身回了朝阳居。
陆宓的脚伤还未好全,也不可骑马练功,只能去书房看书消磨日子。刚坐下没多久,约莫才看了两页兵书,窗框上便飞来了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吸引陆宓的注意力。
“绛雪,取过来。”陆宓笑了下,看了那信鸽一眼,唤了绛雪去取下小竹筒。
绛雪取了小竹筒,递给陆宓,陆宓取出竹筒当中的信笺,果不然是她大哥陆凛从北境传来的消息。看了看落款,已然是半月之前的了。信笺上说,还有三月的样子便可返回长安。
陆宓喜上眉梢,道:“大哥就要回来了!”
“恭喜郡主。”绛雪也面露喜色,世子去北境一去四年,郡主思兄心切,每每逢年过节都心情不虞。去岁王爷实在是心疼郡主,便请旨带郡主去北境探望了世子一次呢。
“把这信鸽好生饲养。”陆宓心中愉悦,伸手摸了摸信鸽的脑袋,那信鸽仿佛也通人性一般,摇着头蹭了蹭陆宓的手,惹来陆宓的笑。
降雪点点头:“是,奴婢这就是把信鸽养起来,就养在院子里,您时刻能瞧见。”
“对了,快去把这个消息通知给次妃和阿姐。”陆宓起身,将信笺收好,道:“我要亲自去告诉爹爹。”
“有什么事要亲自告诉爹爹啊!爹爹来了!”
陆宓话音刚落,就见福亲王大步迈了进来。绛雪只来得及与福亲王行个礼,就叫福亲王挥退了。
陆宓有些惊讶,“爹爹不是与沈相有事详谈,居然这么快?”
“你方才有什么事要告诉爹爹?”福亲王大喇喇的往陆宓对面一坐,赫然就是一幅粗蛮武将的作风。
陆宓缓缓坐下,看了她爹一眼,把准备递出去的信笺收了起来,“大哥与我来信说三月内必可到长安,瞧爹爹的样子,是早就知道了吧!却不告诉我!”
陆宓冷哼一声,表示不开心。福亲王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解释道:“我这不是知道凛儿会给你传家书嘛!这臭小子都不给爹传一下家书!”
听到福亲王的解释,陆宓斜了她爹一眼:“该不会,您过来就是这件事吧?”
不知为何,陆宓总觉得福亲王要说的事与方才的沈相有关。
福亲王笑了笑,很是开心,说道:“宓儿就是聪明啊,爹爹给你看个东西啊……”
说着,像是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儿便来一个锦盒,递给陆宓,一边递一边说:“赶紧看看,赶紧看看。大喜事儿。”
瞧福亲王喜形于色的模样,陆宓愈发肯定了,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封信和一根玉簪。陆宓看了她爹一眼,福亲王连忙道:“看吧看吧。”
陆宓这才打开了那封信,信上居然是福亲王府与沈相府缔结两姓之好的征婚书,当中还有她皇伯父的落笔和印章!陆宓看清了这名字,赫然就是陆凛和沈宛蓁!
“大哥和沈大小姐?!”陆宓讶异,而脑子里却如走马观花的显现了一些事情。
沈相原配所生大小姐沈宛蓁,幼年时还常来府上玩耍…后来沈相原配病逝,那个漂亮的小姑娘便不常出现在自己面前。沈相后来娶了一个小官之女江氏,听说对沈大小姐不错…她爹常年与沈相保持来往…
“沈相为近日来长安流传的流言蜚语而来?”陆宓约莫是猜到江氏多半做了些不该做的事,这种事叫沈相独自上门,只能是有些东西不宜摊在台面上讲。那最坏的情况就是江氏把沈宛蓁的名字报去选秀了???
“这桩婚事是你娘与沈夫人定下的,此事你皇伯父与皇伯母都知道。”福亲王笑了笑,对沈宛蓁还是十分满意:“沈家大小姐是个不错的,知书达理,端庄大方,想必是极好。这我就与你皇伯父说,让她赐婚去。”
陆宓眨眨眼,还没等理清楚,又听到她爹说:“至于选秀的事,这名单还不是你皇伯父说了算!”
“至于那些闲言碎语,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这么不长眼议论本王未来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