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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相忍着怒气说道:“蓁姐儿的婚事!”
江氏仿佛是被打开了记忆一般,脑子回想起了沈相在去巡视河道之前跟自己说的话,意思是沈宛蓁的婚事要等他回来才做决定,选秀之事暂且不提。可江氏即便是想起来了,也并不觉得自己有何错处,反而觉得十分委屈。
“选秀在即,大姐儿年纪已到,自然是要往上报的。此事也不是妾身能做主的呀!”江氏顿时跪下,哭喊的声音格外渗人。
“哼!”沈相怒目而视:“你是何居心莫非你自己不知!?”
江氏伏地请罪:“天地良心啊!老爷何出此诛心之言!”
“蓁姐儿的婚事自有我这个做爹的做主!这个相府还是我在当家做主!是我说了算!我叫切莫擅专,你却偏偏阳奉阴违!报了蓁姐儿的名字!”
沈相气得不得了,他原本就不想续弦,奈何老母亲以死相逼!他的仕途不能受损,否则照蓁姐儿的容貌,岂能护得住她?娶了江氏,见江氏循规蹈矩,善待蓁姐儿,他也就渐渐放下心来。却是不想,江氏育有一子一女之后,竟然变得如此不堪!竟用这般手段逼迫他的蓁姐儿!
沈相气不过,知道这一切都是江氏对蓁姐儿不满故而生事,心中即刻就下了决定:“江氏!你自即日起,不必管家了,都交给蓁姐儿。你就好好在后院陪着老夫人吧。”
“老爷!”江氏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次私心竟然造成了这样的后果!她不过是想……不过是想把沈宛蓁快点嫁出去啊!这有什么错!!
江氏跪着拉扯着沈相,哭喊道:“老爷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我为府上大大小小操劳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可如此待我!若你这般,叫彻儿和蓉儿如何自处!他们将来会遭人嘲笑的啊!老爷!三思啊!”
“如何自处!?”沈相低头,怒极反笑:“你做出这样的事坑害蓁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澈儿和蓉儿如何自处!?我早与你说过蓁儿自有婚约,选秀之事不许着急!你却明知如此,还将她的名字报去选秀,你究竟是安的什么心!你这些年对蓁儿的好,究竟有几分真!”
江氏被沈相道破真相,陡然间颓丧的坐在地上。沈宛蓁听到现在,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这继母……果真是不怀好意。
沈相一手撇开了江氏,去将沈宛蓁扶起来,又唤来管家,直言道:“以后,府中之事都交由大小姐处理,江氏以后留在长春堂陪伴老夫人。”
管家一脸惊疑,却碍于当下情势不敢多问,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沈相带着沈宛蓁扬长而去,而继夫人跌倒在地,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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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相带着沈宛蓁直接去了书房,到了书房之后。沈相当着沈宛蓁的面,打开了亡妻画像后的暗格,从中取出了一个锦盒,转身递给了沈宛蓁。
见沈宛蓁犹豫不接,沈相叹了口气说道:“你看看,这是与你定下婚约的信物。”
沈宛蓁微微蹙眉,并未接过,只是说道:“女儿之命已然报去选秀,这婚约信物,不看也罢。”
沈相摇头:“非看不可。这选秀之名,为父会替你处理好,此事断断不可能成真。”
虽有疑惑,可沈相这般说了,沈宛蓁也没忍住那股好奇心,还是去打开了那个锦盒。锦盒当中有一封信,还有一块玉佩,沈宛蓁看了沈相一眼,沈相点头之后,她拆了那封信。
一目十行的看完,沈宛蓁震惊不已,抬头看向沈相,道:“福亲王府?”
沈相点头,“正是。”
得到沈相肯定回复的沈宛蓁,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个人的脸,俊朗潇洒,总带着一脸笑意,仿佛从无什么烦恼忧心之事。
沈相没留神沈宛蓁的突然出神,向女儿解释道:“此事本应当早些告诉你,奈何城阳侯被突然召回,为父去的匆忙,只来得及跟江氏说了此事。没想到,她竟然……”
顿了一下,终究是没说出口。
“爹的意思是?”沈宛蓁折好信,照原样收了起来,放入锦盒,等着她爹的后续。
“福亲王世子约莫三月后回长安,本是想届时再谈此事,我与福亲王也已商量好。”沈相叹了口气,“但如今,得换个法子了。”
对刘梵玉的羡慕之情,陆宓表示并没有什么好羡慕的,那些画师仿佛是瞎了眼,又许是见不得比自己好看的人,那些画册没有一个能入眼的。
故而送来的画册里,朝阳郡主表示一个都没看上,还觉得有些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