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hone有个恢复照片原样功能,我把那些加了文字的照片又恢复成光秃秃的墙面。
而后,取消对孟浩真手机的授权。
一切,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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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后,我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包子铺老板娘跑了。
郑媛气急败坏。
她在孟浩的假手机里也没找到什么。
除了浏览器、相册,和部分许晴恢复的无用数据。
她也来查了我手机。
只有三张光秃秃的白色墙面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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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我母亲给我喂了药,在许晴的监测下,我承认自己现在是第二人格。
也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但有一点。
我不是很明白。
既然我现在是第二人格,为什么对第一人格所做的一切记忆深刻?
就好像我可以随意游走在第一人格和第二人格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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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死后的两个星期,我正式地开始器官摘除工作。
看着价格单上,一颗正常心脏十五万美元,first-rate九十万美元,我的心止不住地颤抖。
再看肾脏,价格三十万美元,眼球……
我的眼睛慢慢地往下瞥,三千美元一只……
一个活体的眼球摘除只有三千美元?
旁边的人提醒我:「郑小姐,这些价格怎么调整?最近边界很多警察巡逻,运送人进来不容易……所以需要调高价格。」
我点点头,脑子里都是「边界很多警察巡逻」这一消息,我慢条斯理道:「你放那儿,我等一下看完,签字。」
那人才离开。
我在心底暗暗地揣测,我母亲的物流做得很大,也很隐蔽,我上次提醒包子铺老板娘大本营地址后,或许警察追踪了。
是不是,不久,他们会攻进大本营?
想到这里,我心底便快乐了一些。
我无意识地在价格单上签字,当看到签的名字,心底一愣,我签的竟然是L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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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y?
这么自然的签名,一看,就是骨子里由来的。
我吓到了,手指一颤,连忙划掉。
目前我虽然是第二人格,也能记得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