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冰箱里取出一盒牛奶用微波炉热了递给温良,轻轻“嗯”了一声。
这坦然的态度,让温良自愧不如。
占了小便宜的少年嘴不闲着,一直问着问题,这里是什么时候布置的?今天婚宴来了多少人?都是认识的人吗?明天你还要上班吗?饼干为什么泡奶就化了。。。。。。
靳舟雪会耐心的回答温良的每一个问题,哪怕它幼稚或无意义。
小别墅不大,布置却温馨,温良恍惚觉得眼前这一幕又和十五年前的船上重叠了。
但最大的不同是,他和靳舟雪现在是合法夫夫了。
少年说累了,靳舟雪的煎蛋也煎好了。
只是没吃上。
男人抱起昏昏欲睡的人去了卧室,中途温良清醒过来挣扎着要去卫生间洗漱。
男人转道抱着人去了浴室。
爹系的男人表面成熟稳重,但在情事上极度具有侵略性,温良从浴室里出来时整个人都瘫软了。
这下真成一滩水了。
浅尝辄止的男人也不好受,他所有的忍耐力都用在呵护自己小妻子上了。
温良微张着嘴喘气,一扭头瞥见靳舟雪靠坐在床头,一脸幽怨的正盯着他嘴看,立刻寒毛直竖的捂住自己的嘴,支支吾吾的:
“你还想咬我?我舌头到现在还在疼!”
被骂了靳舟雪也不恼,甚至喉结上下滚动,滑下来贴着温良后背吻他。
温良瘪了瘪嘴,打着商量,“你下次别那么亲好不好,人家都是温温柔柔的,你倒好,像是要吃人”
人家?温温柔柔的?
靳舟雪脑海中出现的都是温良前男友们样子。
他没说话,伸手关了灯,切身让他的小妻子知道,丈夫和男友的区别。
此时别墅区楼下远远近近停了三辆车,尾随而来的三个男人坐在车里,眼睛都盯着楼上,盯着亮起的灯光。
不知过了多久,窗户的灯灭了。
沈斯南手里的烟一抖,掉在了裤子上,旁边的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头。
季决明阖上眼,下颚发酸。
靳原牙都快咬碎了,他气的不行,直接伸手“啪”的拍在方向盘上。
“滴!!!!”
车笛声惊的靳舟雪怀里的人猛的一抖,钻出被子仰起头往窗外看。
小猫被惊的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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