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已经做出了离开的准备,可是眼下的工作仍要继续,刘伟雄不是那种一有了新东家都什么也不管撒丫子闪人的无良之辈,最基本的职业道德,他还是要讲的。
他在大学的老师告诉过他:做为公司的高管如果你遇到了什么你一时难以解决的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个问题巧妙地分解为几个小问题,让你能干的下属们去解决,但是有一条很重要,最后的整合一定要由你来做。
刘伟雄就是按老师的办法做的,他把公司的几个部门经理叫在一起开会,一开开了两天。所有人都筋疲力尽。
就快要到下班时间了,今天是周末,刘伟雄打算明天好好放松一下自己。
正这时,他的秘书吕贝卡拿着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走进来,表情复杂地对他说:“刘总,外面来了两个人想见你。”
“什么人,有预约吗?”
“没有。”
“没有就让他们走吧,你没见我正忙着呢?”刘伟雄有些不悦。
“我是这么说的,可是他们说你看了这个就一定会见他们的。”说着,吕贝卡把手中的牛皮纸文件袋递给刘伟雄。
刘伟雄疑惑地打开文件袋,里面只有一张a4纸,上面写了一些字,刘伟雄看后冷汗冒了出来,他有些怏怏地说:“你让他们到我办公室等一下,我随后就到。”
刘伟雄匆匆地宣传散会,急急忙忙地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两个人已经坐在那儿,是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
刘伟雄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先稳了稳神,他知道眼前的两个人来者不善。
“你们是……”刘伟雄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些,但还是透着些不安。
“你好,刘总,我们是广州“伊娜塔”服装公司的职员,我叫jasn,这位是我的同事。”
“我们新洋公司好象跟你们公司没有什么业务来往?”刘伟雄看着眼前这个英俊但有些邪气的男孩子问道。
穆恩微笑着点点头,用眼睛瞄了一下刘伟友手的的文件袋,淡然地说:“表面上我们两家公司之间的确没有什么业务来往,不过实际上我们做过一次不同凡响的生意,刘总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刘伟雄难以掩饰自己的紧张,问道。
“我们此行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我们想再跟你们做一次上回的生意,你知道上一回我们赚了一大笔钱……”
“上次的生意,我们公司只不过是一个中介的角色,你们想再做可以找海达公司,货是他们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们还想请你们再做一次中介,你知道这件事的风险很大,弄不好不光在业内会出大丑,要是让警方知道了,这可是欺诈罪啊,我们可不想担这个风险。”穆恩脸上挂着令人胆寒的笑容。
刘伟雄听出对方是在暗示和警告自己,他抹了抹脸上的汗,喃喃道:“我……我们也不想担这个风险。”
穆恩指了指刘伟雄手中的文件袋,说:“可是你们已经做过一次了,再做一次又有何妨?刘总,我们给你看的东西,只是一部分,我们还有更多更有力的证据,真要是让警方知道了这件事,我想你是难脱干系的。”
“你们这是讹诈。”刘伟雄声嘶力竭地说。
穆恩冷笑道:“没错,这是讹诈,不过我们这个讹诈到目的为止只不过是个意向性的东西,还没有具体实施,而你们好象早就做了比较讹诈还要严重的事,你总不会因为我们仅仅有了这个想法就向警方报案吧?”
刘伟雄彻底崩溃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在对方的掌股之间,他们想怎么玩自己都可以。
他嘴唇有些发抖地问:“你们不仅仅是想跟我们做什么生意吧?”
穆恩哼了一声,站起身走到刘伟雄的桌前,眼中闪着寒光,逼视着刘伟雄说:“刘总真聪明,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件,我知道这件事你只不过是个受人摆布的棋子,我想知道那位幕后的棋手是谁,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穆恩指了指刘伟雄手中的文件袋,说:“可是你们已经做过一次了,再做一次又有何妨?刘总,我们给你看的东西,只是一部分,我们还有更多更有力的证据,真要是让警方知道了这件事,我想你是难脱干系的。”
“你们这是讹诈。”刘伟雄声嘶力竭地说。
穆恩冷笑道:“没错,这是讹诈,不过我们这个讹诈到目的为止只不过是个意向性的东西,还没有具体实施,而你们好象早就做了比较讹诈还要严重的事,你总不会因为我们仅仅有了这个想法就向警方报案吧?”
刘伟雄彻底崩溃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在对方的掌股之间,他们想怎么玩自己都可以。
他嘴唇有些发抖地问:“你们不仅仅是想跟我们做什么生意吧?”
穆恩哼了一声,站起身走到刘伟雄的桌前,眼中闪着寒光,逼视着刘伟雄说:“刘总真聪明,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件,我知道这件事你只不过是个受人摆布的棋子,我想知道那位幕后的棋手是谁,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