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湛越发用力,手劲越大,伤口裂开越严重,白纱布几乎全被染成血色。
鲜血刺眼。
欧阳槿不知死活的想要将她和时湛分开,“时湛,你没看见她很难受吗!你别伤害她!”
时湛仿佛没有听见,只专注的盯着言未希,威胁道:“小兔子,现在认错还来得及。”
她咬着嘴唇将头撇开,意外看见远处有人盯着这个方向。
该死的……闻家。
“我说的就是事实。”她再次将毫无畏惧的目光与他的视线对上。
“你自大狂妄不讲理,专|制独|裁又霸道,没有同情心怜爱心,不温柔不体贴,做事我行我素强行要求别人按照你的意愿去做。”
他不可置否一声轻呵,反讥讽,“你倒是了解我!”
“可欧阳槿跟你不一样!他勤奋上进,懂得尊重别人。”
“所以你移情别恋喜欢上他?”
“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你,哪里来的移情别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句话,仿佛用尽了力气,“一切都是,你的自以为是而已!”
“咚!”
他重重一拳挥出去——
“啊!”
言未希锁骨出遭受重重一击。
时湛咬牙切齿,脸上布满阴霾。
“言未希,你有种!居然躲开!”
手指骨节捏的“咯咯”作响。
她以为他会伤害她,所以躲开,反倒受了一拳,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