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邓布利多的画像突然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随后消失不见。
只留下同样迷惑的阿不福思与张潇。
等他再度出现时,张潇只觉得邓布利多画像的脸上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愤怒,他沉默了一会儿,让自己平静了下来,缓缓的说道:
“刚刚本体传来了消息,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了,恐怕咱们的计划必须得变一变了。。。。。。。。。。
张。。。。。。。。。。。”
。。。。。。。。。。。。。。。。。。。。。。。
时间推回到不久前。
冷。。。。。佩妮睁开了双眼,入目处一片黑暗,只有开裂的墙角处淅淅沥沥的往下滴着水。
她茫然的看着周围,我这是在哪?
佩妮只觉得头疼的像是要裂开,她明明记得自己带着达力先行乘车来到了会场,因为按照自己收到的信件,会场里有一场丰盛的宴会在等着自己。
这是整个大伦敦区最优秀的‘草坪专家’汇集在一起的重大场合。
佩妮还想着跟大家交流一下草坪维护的经验,并且告诫自己不要太骄傲,虽然自己是其中最出色最厉害的那一个。
达力还嚷着今天要超越自己,吃下比往常更多的东西,可一进门,自己好像就晕倒了?
对了。。。达力!
佩妮慌忙的寻找着达力的踪影,谢天谢地,达力就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里,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她踉踉跄跄的扑过去,趴在儿子的身体上轻轻的摇晃着:
“达力,达力?”
可达力毫无反应,就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肉体,佩妮慌乱了起来,低声的呜咽着。
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和儿子只是来领了个奖,却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难道是变态杀人狂?
恐惧和对达力的担忧一起涌了上来,佩妮捂着嘴,眼泪顺着脸颊直流而下,她不敢哭出声,怕引来将自己抓过来的人。
弗农。。。。佩妮搂着达力,那种绝望无力的感觉就像是大海,将她深深的淹没。
弗农。。。。你在哪里?
。。。。。。。。。。。。。。。。。。
弗农·德思礼合上手中的黑皮面笔记本,把万宝龙的钢笔别在笔记本上,肥胖的身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他的上司,格朗宁钻机的总经理,格朗宁先生皱了皱眉:
“弗农,会议还没结束!”
弗农的大胡子抖动着,脸上带着幸福而坚定的笑容,因为太过肥胖,笑这个动作差点让他的眼睛都快挤没了。
指了指手腕上的手表:
“先生,恐怕我必须得走了,再过两个小时就是我妻子的颁奖时间,很抱歉,但我必须在场,见证她的荣耀时刻。
她为我们家付出太多了——”
“颁奖?”格朗宁先生疑惑的追问道,弗农的妻子他见过,在他的印象里,那个叫做佩妮的女人更像是当狗仔队的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