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的话已经不用说了。。。。。。。。。。
悄悄的退出屋子,将安静的空间留给手套女士追忆年华,虽然不知道手套女士为什么会待在这里。
但邓布利多教授跟介绍的时候还挺佩服这位女士的。
张潇摇了摇头,顺着铺着地毯的过道往前走去。
伴随着他的步伐,四周开始出现一条条裂纹,最后如同破碎的镜子,已然踏步于黑暗之中。
一点亮光在面前浮现,逐渐变强,紧接着便是如同潮水般的光明将他淹没。
思维殿堂中高大的书架沉默的矗立着,一排又一排就像是丰碑。
的确是丰碑,只对自己的丰碑,因为上面的每一本书都是张潇看过的,这是他汗水的见证。
墙上的窗户洒满落日的余晖,金光色的阳光透过窗户,在木制的地板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张潇缓步向前走着,原来正中央用来屏蔽认知的柜子已经成了两个面对面如同讲经台一样的柜子。
其中一张就像是霍格沃兹礼堂前,邓布利多常常用来发言的讲台。
只不过霍格沃兹礼堂的那个台子是猫头鹰,而在他面前的是一只振翅欲飞的福克斯。
《无咒》便静静地躺在这个凤凰的架子上。
这本书虽然依然散发着淡淡的扭曲之力,但比起之前早已无伤大雅。
张潇伸手拿起这本书,黑色的皮质表面有着繁复的花纹,就像是曾经window屏保里的三维线。
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着自己的线条,盯着看一会便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抚摸着封面,张潇唏嘘的叹了口气,两年的时间,不对,再加上时间转换器带来的额外时间。
自己在这三年里几乎就像是住在了图书馆,才将魔咒体系的水平推到了超越7年级,勉强能够稳固这本书的水准。
只是随着自己在这方面的学术水平越来越高,张潇敢肯定,自己悟出来的绝对不是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的东西。
相反,他在整个魔咒体系上,看到了巫师界近千年那些惊才绝艳,站在最顶端的那群人的光芒。
虽然还摸不清那些最厉害的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但张潇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站在同样的高度,去看看前人走到了哪。
毕竟15岁对已经入土,优势在我!
将黑色的无咒放下,张潇来到另一边,这是一张类似于东方供桌一样的红色香案。
两条盘龙的红烛静静地燃烧着,一本纯白色的书籍躺在那,封面一片空白,什么字也没有。
张潇定定的看着这本书,蓦然又想起了爷爷的话:
“潇潇,看这个阴阳鱼,金光咒就是鱼眼,其他的部分便是道门其他的东西。
咱们道门和西方就像这阴阳鱼,道门的法和咒,以及你想要的法坛,它们都带着一种可能你没注意的东西。
那就是它们的仪式性。
如果你学了咱们道门完整的道法,潇潇你知道会怎么样么?”
就像当初的那样,张潇自言自语:“我可能就学不了魔法了。。。。。。。。。。。”
两本书,《无咒》代表着西方的魔咒体系,而《无字书》则是东方道门最根基的金光咒。
这书一黑一白,一东一西,一龙一凤,就像是道门认为乃是一切本源的太极图一般。
仿佛宿命般的相遇。
张潇又看了一会儿,来到了窗边那一个小小的空地,直接坐下,随着他的动作,空气中快速的勾勒出一根根繁复的线条。
等他坐下时,原本空无一物的虚空中已然出现了一张柔软舒适的扶手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