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她说,那你可有的受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坐立不安的茯苓忽然想起了安歌有次对自己说的话,特别的应景!……春天哪!你为何来得这么突然!
而门口不知何时冒出一道熟悉的身影,时不时探出半个脑袋往屋子张望一下,缩头缩脑的模样看上去有些猥琐。
寄奴扒了扒门缝,又扭头往后面看了看,果然对上了景渊不耐烦的神情。
寄奴:好兄弟,你想眼睁睁看着我送死?
景渊:上啊!
寄奴:不如放兄弟一马?
看到寄奴谄媚的笑脸,冰冷的脸上只有一个大写的嫌弃,怂,太怂了!
干脆撇开了视线不去看他,反而伸出右手为他倒数三个数。
算你狠!……看着景渊毫不留情的竖了个二,寄奴默默收回了求饶的视线,好吧好吧,谁让他又赌输了!
下次再也下次再也不跟这丫的赌了!
恨恨的自我保证后,寄奴赶鸭子上架般的扭过头去,继续观察屋子里的情况,一边还小声嘀咕:“景渊你这个冷血冰山怪!”
眼前这幅情意绵绵的情景,他怎么敢上前打扰主子?!这不是属于嫌自己活太长了硬生生往鬼门关闯吗?
不怕不怕,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咳咳!”
寄奴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重重的咳嗽了两声,随后缓缓的露出了身形。
“凤墨离,你没有事要忙吗?”
“这几日我会陪着你——”
他这一嗓子很是突然,一瞬间吸引了屋里三人的注意,视线迥异。
安歌无所谓,凤墨离淡漠。倒是茯苓,不满的瞪着他,真是来扫兴的!
受到茯苓了“热烈欢迎”的寄奴忍不住缩了缩脑袋,甚是无辜,他好像没惹到她吧?
见他仍旧呆呆站在原地,凤墨离视线投了过来。
察觉到了的寄奴立马凑上前去,露出讨好殷勤的笑容,“主子,云小姐!”
“何事?”凤墨离淡淡道。
“景渊有要事禀告。”寄奴心安理得的出卖了景渊,好兄弟嘛,谁还没为谁背过一两只黑锅!
可能是有所顾忌,话并未完全说完。
寄奴跟在身边不少日子了,凤墨离自然对他的性子以及办事能力了如指掌,他昨日刚吩咐若无重要事情不要来打扰他,既然能出动寄奴说明事态有些严重。这几日他原本是想好好陪着安歌的,想到这里不由望向安歌。
“你去忙吧。”
几乎是同一时间,安歌缓缓的说道。
“好。”凤墨离定定的看了她一会,见她面上并没有失望之色,心里稍安,随之而来的却又有些失落。
“等等!”见凤墨离起身要离开,安歌立刻出声叫住他。
凤墨离转身,“歌儿,有什么事?”
“不是说好教我功夫吗?打算什么时候?”安歌忽然想起这茬,昨夜可是约定好了的!
顿了顿,安歌又加了一句,“若是你忙的话,可以派个人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