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的已经都做了,若他这都失败,只能说明能力不够。
到那时,天下大乱就乱吧。
「好。」
我答道,拉回准备拔剑的玉灼向皇城走去。
宫煜轩的脚步声也愈来愈远,直至完全听不到。
就像我们的命运,向着不同方向,天差地别。
这两年,我们一明一暗的铺开势力,耗费大量心神。
所以我没太管朝堂的一些幺蛾子,谁知道,却让某些人觉得我「脾气很好」。
连一个侯府小嫡女都敢在外面议论我?
正好闲了,我当天就去皇宫求了道赐婚旨意。
皇上想都没想就将玉玺扔给我,然后问我院里调教的姑娘有没有好的,再送几个进宫。
我点点头,派人将旨意送去侯府。
听说司白露直接气晕了。
毕竟她一向觉得她们百年侯府,血统高贵,所以眼高于顶,最是看不起阉人。
现在得知自己宝贝女儿被皇上一道皇命嫁给太监,肯定在想办法躲过去。
至于怎么躲过去,我也有点好奇。
若是直接找人替嫁,我便随意找个由头抄了侯府,起义正是用钱的时候,他们钱应该不少。
但若真将嫡女送来,我就杀了,将头还给侯府。
反正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也用不着。
院里那些都是我找给皇上的,后来不知怎么传成是我养在院里的「小妾」。
不过也无所谓。
到日子时,暗卫来报,侯府将新娘子送来了。
不过不是安云姬,而是安念卿,侯府入赘侯爷发妻之女。
司白露将她认在名下做了嫡女。
嫁来前夜,司白露还派人毁去了她的清白。
羞辱?
我玩着穗子冷笑一声,摆摆手:「玉灼过来,其余人撤了」。
「是。」
暗卫头领立刻下去,下一秒,那些暗处的视线就只剩一道。
新娘来了,走路有些踉跄,握拳强撑。
我随手扯开她盖头,样子倒不错,杏眸桃腮,樱桃小嘴,正在我面前强装镇定。
明明我轻笑声,她都不自觉颤抖。
尤其是当我命令侍卫将随她来的人都杀了时,她看起来脸白如纸。
其实,我只是把侯府想伸进来的手切断而已。
至于她是杀是留,我还真没想好。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