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炮台,有基地,有训练场,有重型机枪和无处不在的守卫,信号灯塔犹如一条长龙,绵延而去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谢清意从身后抱她,明漪转身躲掉他的怀抱。
推着他贴到栏杆上,枪口又抵上了他的后腰。
这个位置居高临下,适合远眺。
他即将看到和她一样的“风景”。
“谢清意,欢迎来到帕玛,这里是我的主场。”
既然来了,那么从现在开始,规矩由她来定。
……
明漪把他带回了城区的房子里,是他父母留下的,一座不算小的别墅庄园,但比起谢家就只能用穷酸来形容。
她刚回来事情多,连轴转了好几天。
别墅里安排了医生和军队守着。
谢清意除了房间门,走不出去一步。
他不以为意的看了看这栋房子,猜到这里大概是明漪以前常住和生活的地方。
她说回来有很多事,看来不是骗他的。
比他刚创业的时候还忙。
几天一个人影都见不到。
这里连个手机都没有,也没有电脑
谢清意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真正意义上的囚鸟。
他只能待在她房间里,睡她的床,感受她的世界,然后等着她回来。
这简直倒反天罡。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女性会这么容易陷入婚姻的困境里。
换谁谁不疯?
…………
好不容易才把人等回来。
明漪在矿山和基地待了这几天,觉都没有好好睡过几个小时。
门口的军队守了好几天,明漪让人撤了下去。
她踏进门就找人,最后在房间里看到抱着她枕头,穿着家居服睡着的男人。
开门声都没吵醒他。
医生说他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
明漪走到床边,把手里提的东西放在柜子上,然后开始找东西。
谢清意听到声响,这才醒过来了。
咔嗒一声。
什么东西落了锁。
他抬头看去。
脚踝已经被明漪如法炮制的锁在床边。
谢清意抬腿扯了扯链子,声音哗啦啦作响。
明漪这是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