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罗阳都是在我眼皮底下被油麻哥带走的,而这畜生通过罗阳找到了七爷,进行了勒索,如此一来,我如果不能将罗阳平安无事带回来,那么我哪怕回到宣城都没脸面对七爷。
浑身一震,我激发白色雾气,枪伤开始复原起来,并且思量着怎么才能找到罗阳,救出他。
一想到这里,我燃了一根烟,背靠假山,猛吸了几口。
在墨尔本,我除了昨天去了趟金碧辉煌,就是黄金海岸娱乐中心了,而只有在那里,我才能找到关于一个叫托尼哥的消息,不过这帮家伙都有枪,一旦贸然行事显然不行。
几步走出公园,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对着黄金海岸赶了过去,不管怎么说,先到那里再说。
也就十几分钟,我便抵达黄金海岸,此刻我走进大门,乘坐电梯上楼。
整个黄金海岸的赌场堪称墨尔本最大,最能体现的除了场子大,就是二十四小时营业,虽然大白天的客源偏少。
略过外面大厅的博彩机,我推开玻璃旋转门,来到了里面。
依旧是几十张赌桌,不过此刻玩的就只有几张赌桌,其中一位梳着大背头,带着大金项链的中年却是依旧在这,这家伙昨晚玩二十一点输的可是不少,今天他依旧在玩二十一点,身边还带着一个年轻女人。
“咦,大哥你还在呀?”我收起心思,走到中年男子的身边递出一根软中,单手撑着赌桌。
“忒娘的,昨天输了四百多万,今天起早就来了,起码要扳回来。”中年男子一接香烟,骂街一句。
“二十一点全程看运气,哪有必胜的道理。”我拉了把椅子坐在了中年男子身边,悠悠地开口。
“兄弟你今天不玩吗?”中年男子拿起两张牌看了看,接着看向我。
“暂时不玩。”我笑了笑。
“也是,你昨天可是赢了不少,你看我这把,忒娘的十六点,要牌吧就怕爆,不要吧,庄家肯定八成破十六点。”中年男子说着话,指了指牌面。
只见中年男子的两张牌是k和6,这时候那荷官虽然换了人,但是按照规矩,肯定要询问闲家要不要牌的。
我一瞄发牌机,透视之下,后续的一张牌是红心五,如此一来,我更是笑道:“当然要牌了,不搏不精彩,俗话说一把定输赢,有时候这种关键牌一旦退缩,没有下一次机会!”
一听我这么说,中年男子眉头皱了皱,接着猛地将桌面两百万筹码一推:“我信你!”
这个动作下,其他两位赌客瞪大了眼睛,其中一个更是开口:“彪哥,你太猛了吧?”
“猛个屁,我就这点了,不搏不精彩!”中年男子虎眼一瞪,说出的话哪怕那荷官都是一愣。
“快发牌!”中年男子忙命令荷官。
我笑了笑,拿起烟灰缸,弹了弹烟。
只见荷官给叫做彪哥的中年男子发了一张牌,这时候彪哥干吞了口唾沫,拿牌的手都有些发抖而出汗,毕竟这一把可是两百万筹码的牌,真的输了,那就真的没了。
就好像在搓牌似的,彪哥偷眼慢慢的掀开牌面的一角,直接猛地一翻!
“二十一点!”彪哥拍着赌桌原地一跳。
“我靠,不会吧,红心五,真的二十一点!”
“这也有,看来的确不搏不精彩!”
连续羡慕的目光下,后续另外两家也是要牌,可惜全爆,至于庄家是十九点,而庄家的点数,我一早就透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