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司徒空的小手死死抓住叶纱的衣角不放,谁要是跟他抢人他就咬!他那刚换的乳牙,可痒得很呢!
旋铭上前把司徒空撩到手里,笑着说道,“大人请放心,司徒小弟就暂时寄放在我这,哎呀!疼!”
司徒空斜着眼睨视他,他牙齿说不放就不放!
“司徒小弟,你就看在我上次带你夜探虹府那回,帮帮忙,别为难我了,行不?”
要再让这小鬼毁了王爷好事,他就要被王爷埋在蛐蛐堆里了。
……
颖亭,宁希正赏着他的兰,那朵兰却赏着那边的桃,两人互不相干。
“叶纱。”
宁希看着她那张未消红肿的脸,不由叹了口气,“叶纱,这把匕首送你。它精致小巧,容易藏身,适合女孩子用。你带着它。”
莲心的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她又不肯接受他的保护,只好想尽办法让她安全。为何她就不能像一般女子那样,躲在他的臂腕里,让他这么疼着?
叶纱接过那匕首,仔细看了看,的确是很顺手。她也不忸怩,当下便接下了。莲心的事已然让她烙了黑影,深夜无人知晓时做着噩梦,毕竟她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她的心脏能还能挨多少次打击。
宁希见她收下了,宽慰道,“你知道东南八王爷此次前来有何目的?”
“探虚实吧。”国与国之间再怎么友善,都难免要互相较量,这次皇上说东南八王爷来访,其实是打着这幌子前来探个虚实。
“那你又知道,他为谁而来?”
叶纱拧眉,这话一说出口,不就摆明了为她而来么。
“苍流有一雏凤,文比金尊,武胜虹烟,这话传至各国,各国使节都想见识见识这只雏凤。”宁希闭了闭眼,太耀眼的光,始终是会惹来祸端的。
想当初她为东南花了多少心思,如今还得头疼东南的挑衅,叶纱受不了的皱着眉,麻烦真多。
东南来的人要找她,她可以回绝,但回了就是不给皇上面子。不给皇上面子,她的里子就不会好过,又要罢了她的官。
嘿,司徒空那小鬼不在!
宁希看着她,悄悄地近了身。
当她想的正出神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热气,她吓得连忙跳开,可没等她动身,人已经落进宁希的怀里。
他猛地一手勒紧她的纤腰,叶纱的腰身被死死的抱着,呼吸难受,心脏也漏跳了好几拍,这感觉让她害怕,她想逃……
突然,宁希的脸皮开始抽筋,额角青筋爆起,他眯着眼,恶狠狠道,“你居然用我送给你的剑,来抵着我?”
叶纱冷笑,“呵呵,王爷送给下官的剑,总得让下官试试锋不锋利吧?您说是不是?”是不是一出口,当下那匕首又向宁希的跨下挪动三分!
宁希瞪眼。
叶纱笑得更甜了。
宁希把她勒得更紧,让她知道他有多疼!他不甘心,可是进不能,退又不舍。
他好想掐死她!
……
司徒空被旋铭抓猫般地拎着后领,悬挂在空中半个时辰,两人大眼瞪小眼就这么看着。
叶纱方一出现,司徒空慌得跳下来跑了过去,担心地问,“叶纱,你没事吧?”那坏蛋王爷没把你怎么样吧?他用眼神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