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耳的声音不停的从隔壁传入耳中,叶云晚一脸无语,这两人这样亲热,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啊,你轻点,别人会听见的。”李银银压低声音说着,男人却很是无所谓,“别怕,大声的叫,我早就给他们的饭里下了蒙汗药,不会有人发现的。”
一句话,叫叶云晚更加震惊了。
为了偷情?给所有人下了药?
那自己怎么没事?叶云晚转念一想,她早已用生长蛊炼化了躯体,连同五脏六腑都强化了,这点子蒙汗药,根本不起作用。
叶云晚叹了口气,想想忍忍就算了,但旁边的声音,却越来越大,大概是因为知道所有人都药晕了,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新婚之夜偷情,可真够刺激的,可惜叶云晚没有设备,不然肯定要给他们录下来,让他们社死。
“啊!”
在旖旎婉转的娇喘呻吟之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尖叫,而后又是“嗯嗯,啊啊”的声音,动静可不小。
被捂住耳朵的叶纸纸眼睛却亮了亮,嘴巴张开了,想到叶云晚叫她不要说话,于是又闭上了。
叶云晚只觉得有些奇怪,这孩子,不会是懂了点什么奇怪的知识吧?
“纸纸,你想说什么?”叶云晚压低声音问。
叶纸纸也压低声音回答,“娘,有血的腥味,是人血。”
她是小邪祟,对于血腥气味非常敏感。
叶云晚微微蹙眉,这两人,玩的那么花?都弄到受伤了?
正疑惑的功夫,旁边静默了下来,似乎是偃旗息鼓了,好像都没有多久,看来新郎不行啊。
外面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本以为可以休息了,然而脚步声,却越来越近,直到,停到了门前。
叶纸纸目光直愣愣的盯着房门,怕叶云晚不知道,还伸手指了指示意。
叶云晚变了脸色,这人到这是想干嘛?
警惕如她,握紧了床头铜制的烛台,起身躲到了旁边的屏风后面,她还顺便,把叶纸纸塞到了毯子里面,隆起的弧度,似乎那里真的就躺了个人。
众人都被下了药,就算自己大喊,估计也引不来人。
叶云晚只觉得细思极恐,给众人下药,果然不单单是为了偷情那么简单,他该不会是想祸害来吃席的女眷吧?
人都陷入昏迷了,就算是遭遇了什么也无法反抗,而后醒来,也会因为找不到凶手,为保名节而忍气吞声,这男人,也太过歹毒了吧?!
“哐当!”
门栓被暴力撞开了,昏暗的光线透下,只见光着上身,头发披散的男人走了进来。
宴席上听亲戚们闲聊时提到过,新郎叫赵信,是个外地来的商人,父母早亡,家中独子,出手大方人也俊秀,还愿入赘,真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夫婿。
但如今看来,这赵信除了一张脸还能看得过去,其他怕都是假的。此人不仅出轨偷情,还想迷奸女眷,那下一步怕不是毒死妻子一家,吃绝户侵吞家产?毕竟电视里面就是这样演的。
正脑补的功夫,赵信已经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前,同样携来的,是一股子很浓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