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冷静下来了。
罗佩打了个响指,束缚两仪式的丝线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女收回活动着手腕,仅仅是这么短的时间,她的腕部依然存在着淤青。不过比起罗佩的伤势来,这点根本就不算什么。
“浅上家的女婿。”两仪式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罗佩。
“在五月份的订婚宴上向我搭讪的奇怪男人……为什么你会在我这里?”
“不是说了吗?我可是这家医院的神经科主治医生,更是你在沉睡期间的负责人。”
“昏迷……?”
“具体情况,比起从我这里知道,你的家人会更愿意跟你详细说明的。”
“我没心情和他们见面。”
“那是你的自由,可不是他们的自由,两仪家的继承人……嗯。”
罗佩看了看时间。
即使是下午,两仪家的大小姐苏醒,家族的人也会很快过来吧。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对着又开始有沉默迹象的两仪式说道。
“两仪小姐,阴与阳并非不可分割的整体。正如它们之间存在着「无」一样,太阳和夜晚也在区分工作。虽然我不能理解那种失去一切的孤单空洞感,但我还是要说一句,你能毫发无损的躺在这里才是它想要的,希望你不要做些傻事。”
“你又懂些什么——!”
被触及到了伤口,两仪式瞪着罗佩,眼神有些凶恶。
……所以才说我不适合当心理医生啊。罗佩嘀咕了一句。
“那都是我的事情了,不过……哈。我现在说,两仪小姐也没有听的心情吧。”
他也理解到了,现在不是和两仪式交流的最佳时机,也就作罢。
“你的疑问,等你情绪再稳定一点,我会尽量解答一切的。嗯,或者找到那个为你解答一切的人。心理和神秘上的专业解释我不太在行呢,说出来的话肯定枯燥无味让你想睡觉……”
“……”两仪式沉默以对。
选择留给两仪式一点自我思考的安静空间,罗佩收拾完了少女造成的「残骸」,拿起已经失去用处的检查报告向门外走去。
片刻后,整个医院热闹非凡。
沉睡的病人苏醒,不管是两仪式的身份还是特殊性,如果宣传不错的话,能让医院更加出名也说不定。
但这些就跟罗佩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