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背着爹开始掏好吃的了。
爹手放在娘肩上,开始扒……
嗯?
金宝一脸问号。
爹在干嘛?
郭盛全自然在给小周氏上药酒。
他们屋藏有一瓶,当时给大哥用了大半,现在还有小半。
这药酒是在老猎户那里买的,只有猎户懂得酿制。大哥在医书上看到过酿制方法,准备八月中旬看能不能酿制成功,届时送他们房几瓶。
郭盛全上药时,老听到小周氏倒抽冷气声。
他忍不住发笑:“你也知道娘的性子,你说你惹她干嘛。”
“是我惹的?我不就多说了两句,无意戳她心窝了嘛……那我也不是故意的!”
“对对对,你不是故意的。啧,娘下手也够重的,都青了。”
“呜呜呜,居然青了!你给好好揉揉,把淤青化开。”
“也对,不然快栽秧了,下地的时候,少了一个人,得忙活许久。”
“……”她这是嫁了个什么鬼哦!这日子没法过了!
当即,她为表抗议,回了娘家,连金宝都没带。
但,似乎无人发现她的抗议,就连郭盛全都没来娘家接她。
还是快夜深了,她娘数落她:“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日子好了,你还作起妖来,你说你图个啥!”
“我图个啥?平时说话对牛弹琴就算了,你说说他,我都受伤了,他还只担那一亩三地,一点都不关心我!”
“……你要那关心干啥子?能吃饱饭?能穿暖衣?女婿说得对啊,少了个劳力,种地不就耽搁了嘛?你还想不想收成好些,吃得饱些了?”
“我当然想啦!”
“想,你就自己走回去!”
小周氏被说服。
结果,回去路上就撞上郭盛全。
郭盛全也尴尬,“大哥让我来的。”
小周氏无处安放的小手,左手挠右手手背,“我也是娘给劝好的。”
得。
没他们夫妻俩啥事。
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