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苏良弼并没有回苏家府宅,毕竟那里已经不安全,他担心抢走那些商人和官员秘辛的人会杀一个回马枪。
由于昨晚的烦心事,导致他一晚上没睡好,这让本就有些感冒的他,病情加重了几分。
正当他坐在沙发上等待医生来给他开药时,他的心腹满脸慌张的跑了进来:“老。。。老爷,大。。。大事不好,龚墨翰少爷他。。。他。。。”
“他怎么啦?”
苏良弼咻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抓着那名心腹的衣领咬牙质问道。
心腹战战兢兢道:“刚刚接到家里的通知,龚墨翰少爷他。。。他死了,身中三枪,尸体被人给抛到了家门口。”
“你说什么?混蛋。。。”
恼羞成怒的苏良弼抬手一拳轰在那名心腹的脸上,疯狂宣泄着心中的怒火。
龚墨翰死了,他这个当舅舅的如何给他妹妹、妹夫交代?
而且龚墨翰从小就天赋异禀,被龚家倾尽所有,当成继承人来培养,甚至就连苏良弼对龚墨翰这个外甥都寄予厚望。
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
“墨翰,我的好外甥。。。”
苏良弼怒急攻心,竟直接翻了一个白眼,瘫软在地上晕了过去。
。。。
萧然本以为干掉龚墨翰后,龚家和苏良弼会对他以及陈氏集团展开疯狂的报复。
可是一连三天时间过去,无论是龚家还是苏良弼,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不过他却并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他清楚,这肯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苏良弼是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如果说萧然跟苏良弼只是一些个人恩怨的话,他说不一定会放对方一马。
可苏良弼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与境外的财团暗通款曲。
这是萧然的大忌。
这天早上,他在将陈欣怡送到集团上班后,刚准备找一个僻静点儿的地方玩两把游戏时,邱清影却给他打来了电话。
“有事吗?”
萧然接起电话问道。
“你不是说要亲自教我功夫吗?这么多天,你跑哪儿去了?”
手机里传来邱清影柔美的声音。
那日在解决龚墨翰后,萧然便将邱清影送到茉莉那里去。
这茉莉曾经可是混迹在西方暴乱之地的杀手,一身实力相当的不俗,而且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给邱清影当老师,绰绰有余。
萧然轻轻咳嗽一声,道:“茉莉呢?她没教你吗?”
“茉莉整日跟着颜如玉,压根就没空。”
邱清影言语间隐隐透着几分责备的味道:“她只让我每天用细线穿针,她说让我必须要练到闭着眼睛用细线穿过针孔。可是我练了三天,现在已经是头晕眼花,手抖得厉害。”
萧然笑了笑:“这是在磨炼你的心性和双手的协调性,你头晕眼花,只能说你的心性还没彻底平静下来。你手抖,说明双手协调性有问题。这才只是开始,如果你连这最基础的枯燥都忍受不了,那以后的苦,你是吃不了的,你以为练功夫就是每天跑步打沙袋那么简单吗?”
邱清影轻叹一口气,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