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先生,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上次那枚钻戒我想要托您派来的人给您带回去,可是他们不肯……”我这话说的犹犹豫豫的,一方面是碍于秦念柯在场,另一方面则是我真的不知道到底能跟付先生说什么。
我心里一百二十个肯定付先生对我这个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虽然长得不丑,可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我的魅力哪里至于大到让付先生都对我青睐的地步?
正因为我知道付先生对我的贪图绝对不是因为美色,所以我才恐慌。
除了美色,一个没钱没势的女人还有什么是值得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去贪图的吗?
除了脸,怕是只有命了吧?
我还记得上次在澳门赌场的时候,付先生对我的态度。
我的命于他而言好似一只小蚂蚁,是生是死,全凭他一个人说了算。
所以我并没有自信这一次他打来电话是放我生,而不是要我死的。
我说出这半句话,却已经觉得自己花费了全部的力气。
抿着嘴唇,额头上冷汗直流。
“他们不是不肯带,是不敢带。临走之前我跟他们说过,要是你不收那枚戒指,我就要收走他们的人头,你说他们会选择哪一个?”付先生的语气云淡风轻,杀人对他来说好像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不知道他是虚张声势还是真有这个本事,所以我只能尽可能的少说话,亦或是保持沉默。
我得承认我害怕。
说的越多,错的越多,我怕自己会没有好日子过。
我抬起头向秦念柯的方向望过去,他看着我的眼睛里倒是透露着无尽的关切。
“付先生,那您希望我做点什么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进退根本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付先生听到我的话,在电话那头轻笑了几声,随即说道:“别把话说的这么严肃嘛,就是想你了,希望明天能跟你吃个饭。为了约你见这一面,我可是特意从澳门飞过来了,好远的路呢。”
为了我,他竟然特意从澳门飞到B城来了?
我连忙转过身去,怕秦念柯看到我目瞪口呆的神情。
“好的付先生,您说吧,我知道了。”我心知肚明,这饭我想不想吃都得吃,即使明知道是鸿门宴,我照样得去。
我能做的,或许只是在心里祈祷自己对于付先生而言根本没有半点利用价值,如此一来付先生应该就不会再浪费时间来对付我了。
可从另一个角度去想,如果我于他而言真的什么利用价值都没有,他又怎么可能特意坐飞机到B城来找我呢?
我可不相信他是闲着没事干跑到内地来度假的。
“明天晚上八点,海蓝公馆见,去了就说是我订的包间,会有人带你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