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告诫人类,人最忌轻敌。想玩弄历史的人,最后肯定会被历史玩弄。
聂辅周没有辜负历史,他被历史玩弄得灰常灰常惨烈。
当他拉着她的手跑到船屋前,在暧昧的灯光下,转过头看她,他立马就遭秒杀。
幸好婚宴宾客都已散去,看到他这么直白一面的,只有罪魁祸首的她。
她的脸色“刷”地变得煞白。
首先当然是下意识地想要逃避,想把连动也不动的他推开,她慌忙伸手去抓门把手。好不容易,颤抖着的手指握住了门把手,飞速闪进船屋,正想要把门关上,结果,在即将关上的一霎那,被他用力地踢开的门发出尖锐的响声。
“砰”地一声。门就被关上,而他也已经闪身进入船屋。狭窄的只能容下三四个人的船屋,顿时变得异常拥挤。感受到他就站在眼前,暴雨和大海的喧闹和各种声音和气味都被门隔开了去。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种感觉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
想要逃离与他在一起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她咬紧下唇,伸手准备打开门,却在手指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瞬间,手腕被猛地钳住。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倒在墙壁上。
“我不能给你……”背脊的疼痛冲击着大脑,她几乎是哽咽着这般说道。
他面无表情,长长地睫毛令人可怕地抖动不止,“那只是你单方面的想法……”
从墙壁上站直身子,再次想逃的她,倏忽被他伸出来的手臂阻挡了道路。再次被推到墙壁上,在他的两只胳膊之间的空间里,她品味到被强大的力量所禁锢的痛楚。
“你……你想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不顾一切地爱你。”
不等她的下一句话,他就粗鲁地强吻了她,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腻人的呼吸,只有像野兽般的啃咬。她震惊地厌恶地用双手打他。他抓住她的长发固定住头部之后,贪婪地索求她的嘴唇。在这种情况下的接吻显得格外刺激,那是一种绝望的刺激。
眼泪“啪嗒”一声滴落在某个不知名的部位。潮湿感氤氲在略显闷热的空气中。
整个人被一种凶暴的冲动所控制的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到她的腰部,冰冷的手指从腰部的上衣底部攀爬了上去,很快她颤抖着身体从墙壁上滑坐到地上。
“不……要……”
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和力度,她瞬间欲泣地蒙住自己的嘴。
“你的身体,是爱我的吧?”
他把脸忘我地埋入她的胸脯,在感受到她胸前的激烈颤抖时,突然笑了,慢慢地移开脸,把她的上衣轻轻撩。
“啊……”
低喊一声之后,她的整个身体,开始急遽地战栗起来。
他用身体轻柔而不容反抗地压制住她颤抖地抵触着他的身体,并用手指抓住那不情愿的下巴,用异常苦楚的眼神默默凝视片刻。
“你就那么爱他?”
听他这么一说,她赤红的双眼更汹涌地溢满泪水,紧闭的双唇剧烈地发抖着。
望着那仿佛泛着黑光的绝望的泪水,在他的脑海中,犹豫和自制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一味地和她紧紧结合在一起的欲望在膨胀着。鼓起的胸部被紧握在手掌里,在越来越大胆的爱抚中,她的泪水“哗啦啦”的打在他坚实的肩膀和胸肌上。
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变化,屏住呼吸,像是刚刚遭遇猛力袭击似的,心有余悸地用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小腹紧贴着他的脑袋。
他站起来拥抱她,她浑身无力似的紧贴在他的胸前。他紧紧抱住这样的她,为这个纤细柔软、无依无靠的身体,能够体会到性的极致而备受感动。
他把她抱到浴缸里去,帮她洗干净身体,再送到床上。
“你要走了么?”她虚弱地问。
他朝她笑,“我已经得到满足。”
他并没有占有她,他并没有进入她,他并没有侵犯她。他只是默默地奉献着自己,让她达到性的极致的愉悦,攀登上官能享乐的巅峰,而不带丝毫痛楚。不存丝毫索取之心,他只想为她奉献自己所有的一切。
“就算只有你的身体爱我,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