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也没再多问什么了,当奴婢的,主子说什么照做就是。
没多会,主仆二人进了梨落院,容洵正在院子里晒太阳,还有一些下人在院子中翻晒草药。
“参见太子妃。”
下人们集体行礼,苏妘一挥手,他们该干嘛干嘛去了。
景文站在屋檐下躲阴凉,过来行了礼,清宁说道:“景文大哥,等等我。”
景文:“???”
他和清宁有这么熟悉吗?
二人一起走向屋檐,苏妘则坐在了一旁,早就为她准备好的另外一张躺椅上。
“怎么样,好些了吗?”苏妘开门见山的问。
容洵微微一笑,“每次见到你之前都挺煎熬的,但是见到你之后,就好了许多。”
“啊……”这话如果让有心人听去了保不齐会误会。
容洵解释:“和之前一样,经过你的治疗,我能安然度过一晚,直到第二天又陷入寒冷之中,不过,正午之前,你总会前来,所以,见到你之后又好了。”
说句不该说的。
她都觉得容洵要离不开自己了。
每天都要针灸,才能缓解他的病症。
“你这个情况应该持续很久了,之前我没有为你针灸的时候,你就这样熬着,然后不会加重病情吗?”
容洵想了想,“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加重吧。”
他现在已经没有了窥探天机的能力,也就不会去窥探,被反噬。
这极寒让他痛苦不已,原以为这辈子将会在这样极寒的痛苦中度过。
可,妘儿还是没有让他失望,她还是那么善良,愿意给自己治疗。
如今,他每天也就只有两三个时辰比较难熬。
“先把脉吧。”
“好。”
两人如老友长谈一样,很是惬意的样子。
苏妘的余光看到,清宁不知道是跟景文说了什么,二人已经踱步过来,然后朝他们行了个礼,就出了院子。
她抬眸看向男人,只见他的视线一直看着离开的景文和清宁,直到二人身影不见,他才回头。
这一回头,两人是视线对接上。
苏妘淡淡一笑,“脉象和之前都差不多,挺好的。”她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