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生听到邓玉媚的询问,立即在堂屋里说,“嫂子,我在跟雪茹姐和小毛姐说话呢!”
不一会,邓玉媚就走了出来,看着姚雪茹欢喜的说,“雪茹,你怎么有空来看我啊!”
姚雪茹白了邓玉媚一眼,“我说玉媚,你啥意思,我们不是前几天才见了面,你这话说得我好像多久没有看你似的!”
邓玉媚娇笑着说,“你个臭妮子,来这埋汰我的,是不!这位是?”
“玉媚姐,我叫小毛,是7小组的!”小毛上前十分热情的对邓玉媚打招呼。
“7小组的啊!离我们小组倒也挺远的,你来这是有事?”邓玉媚以前在省城时,一直以为一个村的都在一起,实际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一个村一般分为5到10个村小组,彼此相邻,但是一小组和十小组也有可能隔五六公里。
老年人基本全都认识,但是到了年青一代,这个小组的和另外一个小组的则不一定认识了。
张铁生和小毛就是这样的情况,虽然是一个村的,但是却彼此不相识。
当然村里几位领导,比如村支书、村长还有妇女主任、村会计、民兵连长这些,全村的人基本都认识。
这也是小毛找到姚雪茹的原因。
“这个……这个……”小毛听到邓玉媚的询问,支吾了好几声,却没没好意思说出口。
姚雪茹一把拉过邓玉媚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一阵。邓玉媚疑惑的看向小毛,眼神里分明是不解。
小毛似乎也明白邓玉媚的疑惑,便解释了一句,“玉媚姐,我也是听说铁生会医术才来找的,以前只是听过铁生的大名,知道他是状元,但是名字和本人却联系不上。”
“好啦,事情就这么回事,玉媚,你也不要刨根问底了,铁生已经答应了!行不行试过才知道,反正也没坏处不是。”姚雪茹一锤定音。
邓玉媚则担忧的看了张铁生一眼,对于张铁生她是无条件相信的,但是治病这个东西,谁也说不好,治好了倒是皆大欢喜,万一出问题了,那……
邓玉媚也见识过不少医闹的事,何况张铁生啥证书都没有,完全是没有资格行医的!万一人家恩将仇报……
想到这里邓玉媚一把拉过张铁生进了里屋。
“铁蛋,你咋想的,汪大叔那个不说了,毕竟人命关天,事急从权,但是你这个是怎么回事啊?万一引火烧身怎么办?你还要去上大学呢!”邓玉媚小声埋怨。
张铁生看着邓玉媚关心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想了想才说,“嫂子,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你相信我的本事不?”
邓玉媚看着张铁生自信的眼神,嘴张了张,然后又闭上了啥话也没说,转身背对张铁生,显然是有点生气。
张铁生一见,情不自禁一只手搭在了邓玉媚的肩膀上。
邓玉媚身体一抖,差点惊呼出声,不过拼命压制住了,感受到那只温热的大手,邓玉媚的脸忽的一下红了。
刚才涌起的气愤早都消失不见,她僵硬着身体转过来瞪了张铁生一眼,“你就知道逞强,到时吃亏了,你哭都来不及了。”
张铁生笑笑,“嫂子,你放心,你还不相信我么?我是那种放空话的人么?”
“呸,你个臭铁蛋就是个大话精!”邓玉媚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