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了会,许枝俏退出对话框,把手机掖到皮质沙发的缝隙,就当手机丢了。
“李姐,”她欢快地起身,“我帮你去后园摘菜。”
“唉好,别跑,太太不让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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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记着那条军犬,纪淮洛勉强睡到傍晚,坐在餐桌前时眼底乌青,一看就是没睡饱。
许枝俏咬着袋装酸奶坐在客厅,对着电视机看雪岭熊风。
纪淮洛嫌弃这电影弱智:“电视声能关小点?”
“。。。。。。”许枝俏默默把电视关了。
纪淮洛火更大了:“我叫你关小点,不是关掉,你摆一副受气包的模样给谁看?”
许枝俏嘴里的酸奶都不甜了。
左右都是被嫌弃,她把手机从沙发缝里掏出来,打算上楼回卧室。
“你属老鼠的吗?”纪淮洛满脸不可思议,“我前两天居然从那缝里掏出过糖和坚果,你是不是有毛病?”
“。。。。。。”
“许枝俏!”这种感觉就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让人憋气得厉害,纪淮洛倏地起身,“你哑巴了?”
许枝俏低眼看了下手机。
没有任何新的消息。
她抿抿唇,慢条斯理走到餐桌对面,望着处在暴躁状态的继哥:“哥,我想跟你道个歉。”
“。。。。。。”纪淮洛眯起眼,“你跟你妈又干什么了?”
“是我,和我妈无关,”许枝俏将刺刺的感觉摁下,平静道,“昨天,我说,我宁愿让周琮哥哥当我爹,也不要让你当。。。”
她一提,纪淮洛冷不丁想起来了,那火蹭地烧大了:“你不提老子都忘了!”
许枝俏看着他:“对不起,我不该拿你和他比。”
“。。。。。。”
纪淮洛的人生,是在跟周琮对比中长大的,也是在被周琮处处碾压中长大的。
以前许枝俏不知道这点。
昨天拿他和周琮对比时,她是无意的。
若非昨晚李姐讲了周琮的趣事,许枝俏还没发现这一点。
然而纪淮洛误会了,他脸阴沉:“你想说,我连和他比的资格都没有?”
“哥,”许枝俏视线下移,停在他疲倦乌青的下眼皮:“你不用和他比,我无条件站你。”
“。。。。。。”
道完歉,许枝俏抓着手机上楼。
一楼空荡安静,静的纪淮洛心烦意乱,想着还不如让她接着放那吵吵闹闹的弱智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