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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
总帅乌钬想起温格尔阁下,露出笑意。
幼崽小扑棱与温格尔阁下的雌父是一个虫种,对于数十年前痛失雌父的温格尔阁下而言,这也许算一种世代的弥补。
“希望通讯顺利。”他独自喃语着,又敲定了一些远征的决策。
*
同一时间,恭俭良也敲定了一些事情。
比如要和雄父通讯时穿什么衣服、脸上新增的伤口怎么处理、禅元到时候要不要出面、小扑棱必须要会叫人等等。
“祖雄父。”恭俭良认真拿出自己通讯相册中的照片,教幼崽认人,“这个是祖父。祖——雄——父。”
小扑棱长着嘴巴,阿巴阿巴半天,没憋出音来。
“祖雄父。”
“夫、夫夫。”
对幼崽尚未完全长好的口腔来说,“祖雄”两个音有点太难了。小扑棱脸蛋都憋红了,最后也只能“fufu”委屈到掉眼泪。
禅元对此十分无奈,一面是完全忽视正常生长规律,恨不得幼崽今天就能开口说话的雄主;一面是他又听话又委屈的扑棱崽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情况下,禅元只能以身侍主,让自己心尖上两个宝贝都不要发脾气。
“雄主。”禅元讨好道:“一周后就能正式通讯了。”
“嗯?”恭俭良警惕道:“不准在通讯里对我动手动脚。”
“好。”
“不准抢我说话。”
“好。”
“不准骗我。”
“好的好的。”禅元赶快把人哄上桌,吃了饭,喝了牛奶,又把人哄到床上睡觉。全程小扑棱抱着奶瓶,噗嗤嘬奶,安静如同雌父身上的挂件。直到雄父睡下去,这父子两才囫囵跑出来,禅元捏捏幼崽的小爪爪,开始日常的育儿话术,“今天乖不乖?”
“唔。”
“雄父是喜欢扑棱的,知道吗?”禅元劝学,为这个家操碎了心,“雄父心情不好,不是不喜欢扑棱哦。”
“噗啵。”
“明天雌父要去太空执勤。你要跟着雄父乖乖的,知道吗?”禅元摇了摇幼崽脖颈上挂着的大奶瓶,叮嘱道:“保温奶瓶,不可以一次喝太多,知道吗?雌父把门开着,会有其他雌虫叔叔过来看看扑棱和雄父。不可以乱滚出去。”
“啵啵。”小扑棱张开手,拍打两下,摸着禅元的脸,啵一口,表示自己完全清楚怎么照顾好自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