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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力在雄父面前做个乖宝宝的恭俭良,一定不希望雄父知道这些事情吧。
任何事物一旦破罐破摔起来,往往会走向极端。
禅元仔细罗列了自己与恭俭良之间的得失点。他确定自己想要利益最大化(占便宜)只能在雄虫和雄父打通讯的时段。而这段为非作歹的报应,将会在生下虫蛋之后,全部返现到他自己身上。
为此,禅元除了调戏和照顾雄虫外,全部时间都用在疯狂训练上。短短三天时间,他又把一个单项训练记录刷爆。
而和家里通讯,也到了最后一天。
“雄父。”恭俭良依依不舍看着视讯里的温格尔,抱怨道:“早知道我就早点要崽崽。”
这三天,两人通讯时间都在八小时左右。禅元在意识到家里把自己通讯拉黑后,慷慨贡献出自己的通讯次数,换得雄虫稍稍的好脸色,行为举止越发变本加厉。
“没关系。”视讯里雄父温格尔温和地叮嘱孩子生活上的事情,“和同僚们好好相处,不懂的事情要多问问雌君,知道吗?”
恭俭良“嗯”了一声,在桌子下拍掉雌君禅元的咸猪手。
那双手已经被打得红彤彤,却依旧不肯放过眼前的豆腐,贪婪不知足地向下钻,好像非得让自己成为活活溺死的泥鳅才知足。
捏、揉、搓、夹……
恭俭良“啪”一声打在禅元在的手臂上,他恶狠狠瞪着这个王八蛋,以及王八蛋最大的依仗——还在肚子里的小王八蛋。
真该把这两个都宰了!恭俭良暗自下决心,如果孩子出来是个蝉或螳螂,他分分钟弄死他……不对,如果不是小蝴蝶,这两个都得死。他忍无可忍第三次将禅元的爪子拽出来,丢到一边。
“小兰花?”视讯里,温格尔看不见小夫夫闹情绪,问道:“禅元也在吗?”
“唉。雄父我在。”禅元叫得比小兰花还亲,他凑过来,亲切问候,鞍前马后,“雄父的话,我刚刚都听到了。雄主有任何不懂,我绝对会把他教明白。”
他嘴巴上冠冕堂皇,手却不安分压在恭俭良的小腹上,沿着雄虫漂亮的人鱼线指指点点。
温格尔看不见。
视讯取景框有限。
恭俭良也不想被雄父看到自己被欺负的样子,就连急红了眼,也不敢做大动作,只能在桌子底下用力踹禅元的裤子。
殊不知,禅元早就不需要裤子这种东西了。
“雄父放心。”禅元整个脸贴在恭俭良脸颊上,压得小雄虫脸扁扁的,“我最喜欢恭俭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