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镇江被王玉凤杀伤后,由张怀亮和吴红送往地区医院救治,先照了ct,门诊医生一看肝脏有一个洞,四周是阴影,便道:“此人被锐器由腹部刺入,伤及肝脏,已经积血,必须马上手术。”
“请问有生命危险吗?”吴红着急地问。
“如不及时抢救,就有生命之忧了。”医生回答。
此时,管月红和管无沙从家里赶来了,一见昏迷不醒的王镇江,管月红控制不住情绪,声嘶力竭地哭喊,在场的人见到这个场景,心里一阵难过。
医生拖开管月红,将王镇江送了门诊部九楼手术室去了,一行人跟着到了九楼,在手术室外的木凳上等候。
公安处值班民警小覃还在手术室,外面有公安处治安支队长肖洪起和两个民警在守候。小覃还没结婚,母亲早已去世,他父亲还在思德县乡下,这会儿正往边城赶呢。
肖洪起一见王处长也来到了手术室,便询问起情况,吴红将王玉凤刺杀王镇江的情况说了一遍。肖洪起叹息两声,对张怀亮道:“张处长,我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势力在边城,他们非常强大,我们警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样下去我们处可就完了,干警们会感到惶恐,人人自危,不敢去辑拿凶手了。”
张怀亮也深有感触地说道:“是啊,这股势力具有超自然的力量,为所欲为,我们的确已经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吴红也道:“对于这股势力而言,法律、生命、自由等等全是一片空白,因为,他们根本不会受到任何约束。”
不一会儿,值班民警小覃被医生推出来了,在家一下拥了上去呼喊,小覃吃力地睁开眼睛,笑了笑,又闭上了。
肖洪起和两名民警忙随着医生一起将小覃推进电梯,到了一楼的重症监护室。
张怀亮和吴红还在手术室外等待,二人没有说话,闭着双眼在思考着什么……
与此同时,边城地区公安处的院子里的干警们还在静静地站着,李正龙和许世江则在干警们的队列中来回走动。
忽然, 几辆汽车从山下驶上山来,轰鸣声震得地上发抖,许世江一见大叫:“大家注意了,有人上山来了!”
特警们一听,精神立即紧张起来,眼睛死死盯住那几辆汽车的走向。待汽车走近了,才发现有四辆车,其中一辆黑色骄车,三辆东风碴土车,车上装满了人,手里都拿着大刀铁棍。
“快关上大门!”李正龙见状,忙命令道。
刚关上门,汽车就来到了门边,小骄车停在外面的公路边上,车上下来一位戴着瓜皮帽和墨镜的精壮男子,他手持 大刀叫道:“碴土车撞开铁门!冲进去和他们拚了!”
后面的一辆碴土车司机听罢,叫车上的人全部下来,然后加足马力直向院大门冲撞而去,只听得“呯嚓”一声响,大院铁门倒塌,碴土车头变形,但是仍然吼叫着驶进了大院。
后面的两辆碴土车也跟着开进院子,三辆碴土车竟然没有停下,向着特警们疯狂地碾压过去!
看来,来人并不是一评理的,而是来杀人的啊!
立刻,特警们四处逃散,但并不是溃逃,而是四处寻找掩体,躲避碴土车的袭击。
紧接着,一百多名手持大刀棍棒的男子冲进院子,立即将办公楼团团围住。
大院里没有掩体,特警们都纷纷跑上了二楼。
碴土车停止了碾压,驾驶员从车上抱下来几包炸约包,放在了办公楼一楼的墙边。
“快将游金可和向南、白金交出来,交不出来就炸楼了!”精壮汉子大声叫道。
“你们敢!你们谁敢乱来我就先打谁!”许世江吼道:“全部都有,准备射击!”
精壮汉子大笑两声,叫道:“你们开枪呀,往这儿打!如果你们不开枪就不是娘逼生的!”
许世江气愤已极,他举起手枪瞄准了精壮男子的小腿,他想给这个嚣张的男子一点教训。但是一只大手将他的手枪握住了,他回头一看,是李正龙副处长。
李正龙示意许世江后退,自己走到二楼走廊边喊道:“来人可是失踪者的亲属?你们一一就打打杀杀的,哪像解决问题的样子?你们如果真想解决问题,就派两个代表到办公室来谈,我们一定给你们满意的答复!”
“你是谁?”精壮男子问道。
“我是边城地区公安处副处长李正龙!”李正龙理直气壮地答道。
“才是个副处长呢,你没有资格,叫你们处长王镇江出来说话!”精壮男子一边挥手一边吼道。
“我们处长有事不能来,我在这里一切我说了算!”李正龙声如洪钟,在大院里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