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宇见英姐的右手伸向自己的**,以为对方要下毒手,立刻将她的手抓住,反手一扭,英姐立刻杀猪般嚎叫。
外面的小玲听见叫声,脸上一阵偷笑,心想:不是搞按摩吗,咋搞出那么大的叫声啊,看来这个老者者改变主意了……嘿,看不出七老八十了还这么凶,要是在年轻时候……她不敢往下想了。
里面,朱清宇已坐起身来,而英姐面如土灰,倒在床上。她的手仍被前眼这个老者攥着,痛得她虚汗淋淋。
“说,你们老板娘到哪里去了?”朱清宇厉声问道。
英姐面露惧色道:“我、我不敢说……哎哟,老人家你轻点嘛,我手要断了啊!”
“快说,不然你这只手就废了!”朱清宇脸露凶光。
“她、她、她去看李帮主去了。老大爷,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要是他们知道了我就没命了,呜呜……”英姐说着竟哭了起来。
朱清宇放开她的手,道:“李帮主在什么地方?我是他的父、父亲,找不着他我才到这儿的。”
“你是李帮主的父亲?那你还对我这么凶干吗?”英姐恢复了神色,满脸的不高兴。
“我听说他经常在你们这儿出入,还和你们发廊的老板娘打得火热,因此就寻到这儿来了。”朱清宇煞有介事地说。
英姐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道:“你既是李帮主的父亲,我就告诉你也无妨,我们老板娘去救你儿子去了。”
“在哪点?”朱清宇急不可待地追问。
“在……”英姐疑惑地看着朱清宇,说道:“我凭什么要给你讲?我又没得什么好处,还被你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手都差点被你扭断了。”
朱清宇明白她说的意思,笑了一下道:“你就不怕李帮主吗?要是李帮主知道你是了我的钱,他会对你怎样?”
不料英姐头一偏,嘴一撇,说道:“李帮主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他是包了我们老板娘的,而且这个人好抠,一根棒一片口香糖都不舍得买!”
“呵呵,想不到我儿子那么抠门啊,真他妈丢脸!”朱清宇骂着,从身上摸出一张大团结递过去,道:“老子才不像他,来,这是我给你的报酬,快说我儿子在哪里吧!”
英姐看了一眼,心想这李帮主是何等角色,不少钱用,他老爹也定是有钱,于鼻子哼了一声道:“这一百块太少了吧,我可是冒着风险告诉你啊!”
朱清宇心道这个英姐定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诈钱还套一套的,唉,算了吧,只要她能说出李江水在那里,就是花一千一万,我都愿意!
于是他又从包里摸出两张,道:“这次行了吗?”
英姐伸手将人民币攥在手里,心里一阵窃喜:这按摩没搞,干得这三百块,划算!于是开了笑脸道:“哈哈,这还差不多,看来老大爷你比你儿子强多了!”
“快说吧,老爷我难等啊!”朱清宇干咳两声道。
“他们河西包家村附近的一家地下医院里。”英姐说道。
“医院名字叫什么?”
“我就不知道了,我是那天无意中从红姐的口中听见的,其他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记住,不要透露任何信息,我也不会说是你讲的,咱们保守秘密,听见了吗?”
“嗯,记住了。”
朱清宇本想晚上再行动,但是又想万一对方知道了消息就会马上转移,于是出了月月红发廊,比常人快两倍的速度向前小跑而去。
从沿滨江大道到了大十字,再右转过了西门大桥,前进两公里后右转进入西外环,到了河西办事处包家村地域。上一次,他驾车从这里一个岔路口前进几公里后,就到了包家村。但是今天这个地下医院是在包家村附近,什么招牌也不知道,就只有慢慢地找了。
突然,一个只有他才能听见的细小声音道:“目标右前方五百米,红砖瓦房处。”
朱清宇大喜,这个仙智导航好久都没出声了,差点给忘了呢!他按照提示,向右前方走去。
右边是包家村的一个村落,是城市与农村的交接地带,零乱的砖房、木房遍布其间,到处可见臭气矄天的垃圾,典型的城中村样板。
朱清宇顺着村中的一条硬化公路前进,当行进到三百米的时候,发现前面的红砖瓦记院子里面,坐着一群身着黑色中山装的精壮汉子,其模样与昨天晚上到俞红梅家收取火化费的汉子一样。
他装着在附近捡垃圾的样子,观察着红砖瓦房的动静。
这是一座二楼一底的红房子,开间只五间,房上面没有任何门牌标志。院子却挺大,里面有一棵粗壮的柚子树,还停放着一辆东风商务车和一辆白色依维可,可能是地下医院用来运送伤病员的车子。
院子里的汉子们虽然无聊,但是却很警惕,眼睛不时地张望。再一看,房屋四周都布了岗哨,每隔几米就有一人笔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江水必定在这里面了。”朱清宇想,故意用一根木棍,在红房子旁边的一个垃圾堆里拨弄着,似乎要找出一个金元宝的样子。
这个垃圾堆是地下医院产生的医用垃圾,里面是一次性针管、药瓶、带血的纱布、棉球等,臭味中还裹着淡淡的酒精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