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池又何尝不是?
他的思念更深、更重。
手轻轻抚摸着腰间的一个荷包,这是沈婳亲自做的。
上次姜砚池来利州,两人要暂时分别几天。
沈婳便送了个荷包给姜砚池。
别误会,不是定情信物,那时的沈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姜砚池动了心。
她只是单纯地担心姜砚池的头疾。
没有沈婳在身边为他疏导精神力,只要姜砚池遇到嘈杂的环境,或是受到某些刺激,他就会头痛欲裂,继而发疯。
沈婳便亲自做了一个荷包,从郑院正那儿弄了个安神的药包,又添加了一些自己的精神力。
或许没有亲自疏导的效果好,但也能起到一定的安抚作用。
可惜,那个时候姜砚池有个疯狂的想法,他要尝试逍遥丸。
非但没有用那个荷包,反而故意在闹市居住。
果不其然的头疾发作,然后开始服用逍遥丸……
一番折腾下来,姜砚池发现,逍遥丸不过如此,并不能彻底克制他的头疾。
他、姜砚池的解药,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沈婳!
做了个无用的实验,姜砚池便愈发看重沈婳,以及沈婳给予他的一切。
比如,这个荷包!
轻轻抚摸着,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姜砚池那张牙舞爪的精神力,又重新变得温顺起来。
“早些处理完这些,早些回去……沈婳,等我!”
在心里,姜砚池总是忍不住地想叫沈婳的名字。
因为公主、殿下,不是专属于他一个人的。
而“沈婳”,却只有他在这般称呼。
……
“沈婳?沈寨主?或者,万年长公主?”
刚刚送走姜砚池,一身胡商装扮的阿史那曜便出现在店铺的门口。
他没有见过沈婳,但在这小小店铺里,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襦裙,容貌姣好,气质独特的小女郎,阿史那曜就莫名有种感觉——
她,就是沈婳!
一个足以让他震惊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