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该起来了。”她今天约了徐母一起去监狱见徐巍。
“你这个案子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少则半年,多则一年甚至两年。”现在法院那边还没有受理,不确定是否能重审,目前主要是收集当年的证据,证明徐巍没有抢劫杀人,另一方面她也在积极促进法院能够重审这个案子,这才是最难的,毕竟过去了18年。
“所以要一直在森洲工作?”易木旸不可思议,一个案子要拖这么久?
“不用,这周走访取证完提交材料,可以回家等法院的消息,后面再来。”她们都是好几个案子在手里并行运作的,案子也有轻重缓急,徐巍这个案子,如果法院不同意重审,她们什么招都没有,只能空等着。
易木旸松了口气
:“今天要去哪?我陪你去。”
“你来森洲,比赛那边没关系吗?”
“没关系还有别的教练。”他是赛车俱乐部负责人兼教练,但并非只有他一个教练,偶尔缺席两天没关系。
但徐夕栀也不能让他陪同去,这次探监有规定,只允许徐母和律师同行。
易木旸只好说,那我在酒店等你回来。
小新作为后援支持,这会儿也被徐律师丢在酒店了,她很识趣地去前台给自己换了一间单人房,不做徐律师与易先生的电灯泡。
易木旸的朋友遍布天下,那位摩托赛车手老丁就是森洲本地人,知道他来森洲之后,不到半个小时就在酒店底下堵人了。
老丁其实跟易木旸差不多大,但是因为长得粗犷,又整天在户外训练,看着就比易木旸他们老了不少,大家都叫他老丁、老丁,他也习以为常了。
见到易木旸从酒店门口出来,他把油门踩得轰隆隆响,以示欢迎。
易木旸鄙夷地看了眼他的摩托车
“注意素质,别制造噪音,这破车还不换?”
“什么破车,这是我老婆。”老丁爱怜地拍了拍摩托车,不允许别人说它破。
易木旸先申明,来森洲是正经事,没空理他。
“我不见你,我来见见弟妹。”老丁嘻嘻哈哈的。
这声弟妹,易木旸就很受用,
:“行吧,等你弟妹忙完回来,去找你。”他很乐意把夕栀介绍给他的好友们认识。
“行嘞,那我先去准备准备。”老丁说完,松了刹车,踩着油门轰然离去。
他的朋友都是古怪人,老丁车库的摩托车多贵的都有,偏偏每次出来,就只骑这辆破得快散架的车。
都是念旧的人,因为这辆摩托车是他送给老丁的。
徐夕栀与徐母去了监狱,结果监狱临时大检查,取消了预约,让她们明天再来,白跑了一趟。她则与徐母约好明天再来。
徐母把她当救星看,每次见到她,都要哭,感恩戴德说她是徐家的救命恩人。让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还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