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是一进入‘船长’的状态,性格就会发生些许微妙的变化,比如现在——
“我的老天爷啊!请放下那个可怜的酒桶,里面只有解渴的清水而没有一滴马尿(酒),石锤。芦苇!如果你再在我的船上演这出老鼠找粮的滑稽剧,我就会用我三十四码的漂亮高跟鞋狠狠地踹你的屁股!”
“我对喀秋莎小姐做的糖霜小蛋糕发誓!”
喀秋莎拿着野餐篮子,路西菲尔正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糖霜小蛋糕,都有些愣愣地看着希维尔。
“非常抱歉,两位美丽的女士,我这该死的毛病看来是改不了了,那要比让矮人不喝酒都难,只要上了这带劲的船,我的姑妈都知道我会变成这个愚蠢的样子……”
希维尔对喀秋莎和路西菲尔点头致歉。
“没错,船长她只要上船就会变成这样,”蘸酱点了点头:“不过别担心,只要她在船上待几天,就能忍住不说这些奇怪的话了。”
“可是我们恐怕只用一天不到就能回来了……”范海辛说出了关键。
是的,他们又不是去远航,就是在近海的位置捕杀一条威胁渔场建设的凶残大鱼罢了。
只要那条大鱼被范海辛看到具体样貌,结束一切也就是扔一枪的事。
“那我就尽量闭上我这该死的嘴,像是拔掉舌头的鹦鹉儿,”希维尔的电子音响起:“我向范海辛大人的靴子发誓!”
“呃……”被恶灵女仆架起的斗篷中,范海辛晃了晃脚,自己今天穿的好像还真是靴子,希维尔是怎么看出来的?
啪啦啦的动静响起,从安妮镇各行各业召唤回来的前水手们升起了船帆,于是——大船起航,像是又回到了那乘风破浪的岁月,各人都是心怀感叹。
……
船楼上,范海辛被恶灵女仆撑着身子,靠着栏杆,看向碧海蓝天。
“还真是一点都动不了啊……”范海辛语气无奈:“我感觉自己现在都失去向前迈腿的能力了……”
他的腿还有知觉,也不像是装上魂器之后那样被‘重量’压得不能动弹,而像是——自己本来就没有移动的能力,就像是一块石头,长了两条像人腿的石头柱它也不会自己往前走。
“不过好在……我一直都不是独自一吸血鬼……谢谢你们了……”范海辛对身边的恶灵女仆表示感谢。
恶灵女仆们没有说话,只是向他伸出了两只惨白色的小手。
范海辛很识相地从斗篷里拿出两颗棒棒糖放到她们的手上(他的上半身还是能动的),如此,恶灵女仆们才心满意足地把手收回去。
“范海辛先生,不要靠栏杆太近哦……”喀秋莎把范海辛连同恶灵女仆们从栏杆边一起拉开。
虽然知道有恶灵女仆的保护,范海辛落水的可能性很小,但喀秋莎还是担心。
毕竟大海对吸血鬼而言太危险了,而且出海口这边还是深水区,要是范海辛沉下去了,打捞起来总要花些时间。
“要不我们在他腰上系根绳子吧?”路西菲尔一边吃着糖霜小蛋糕,一边从甲板上捡起一根麻绳。
喀秋莎想了想。
“好。”
“等一下,别绑啊!很奇怪的啊!我又不是什么怕走丢的小狗!”
范海辛在抗议中被喀秋莎绑住了腰,绳子的另一头绑在桅杆上。
似乎听到了水手们的憋笑声,范海辛在斗篷里一头黑线。
“我的威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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