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苍澜渊扬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你是否在他身上下了媚药之类,让他的言行不受自己控制?”
木清洢惊异地挑高了一边眉毛,越来越发现苍澜渊心思之缜密,远胜于她的想像,“你何以如此肯定?”
“因为太常道人不是笨蛋,”苍澜渊语声清冷,“他既然知道郡主的身份,就不可能公然对她不敬,所以我猜想,应该是你在他身上动了手脚,让他欲罢不能,你的计划就可以进行下去,是吗?”
“聪明,”木清洢毫不吝啬地冲他挑了挑大拇指,“像太常这种人,原就该下十八层地狱,太……澜渊,你不会是替他可惜吧?”
“那倒不会,”苍澜渊忽然诡异地一笑,“不过我倒是可以直接说出太常道人的恶行,将他交由官府审判,不是更好。”
“有什么好!”木清洢气道,“官府一定会以查无实据为由,将太常无罪释放,到时候打草惊蛇,再想逮他就难了!再说,我是要给萧烬亲手报仇的机会,否则他心气难平,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你替他想的真周到。”苍澜渊眼神更冷,自己都没察觉,这话里带着明显的酸味儿。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可怜的木清洢还不知道自己又犯了苍澜渊的忌讳,还在拍胸膛豪气干云,“萧烬虽是妖类,却重情重意,我……”一眼瞥见苍澜渊的脸越来越黑,她猛地醒过神,尴尬地笑笑,“我的意思是说,你待人宽容仁慈,一定会明白萧烬的苦衷,不会让官府来抓人的,啊?”
擦,想我“鬼见愁”什么时候不是任意而为,何时受过这等约束!怎么自从遇上苍澜渊,她就处处变的不再是自己,憋屈死了!
“不用说我好话,”苍澜渊不屑地别过脸,“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太常犯了法,自然应该有国法制裁,否则我身为太子,却放任你私自伤及人命,国威何在。”
国威你妹。
木清洢气的脸色发白,却也说不出什么,暗暗懊悔不该把自己的计划告诉苍澜渊,这不明摆着没事儿找事儿么。
“不过,”苍澜渊忽地话锋一转,还留了“但书”,“这法不外乎人情,也不是不能通融的。”
“哦?”木清洢眼睛一亮,凑近去,眯着眼睛,咬着牙笑,“澜渊,这事不能开玩笑,你别玩了好不好?你想怎么样,直接说。”
“痛快,”苍澜渊挑眉,一副阴谋得逞的得意样,“清洢,你是聪明人,当然知道只要封住我的口,那就没事了。”
“封口?”某女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还没会过意,傻傻地问,“你要钱?”她虽然不缺钱,不过一来放在墨玄的空间里,二来么,嗯嗯,她那些钱都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民币咩,要是拿出来给苍澜渊,保证被他当成疯子。
苍澜渊黑线,“你觉得我一个太子,会缺钱?”没有这么瞧不起人的,士可杀,不可辱!
“说的也是,”木清洢点头,心道你不要正好,我还没钱给呢,“那你想怎样,直说,能答应的我都答应。”
“好,”苍澜渊眼眸亮闪闪,抬手搭上她的肩膀,“我说的封口,是指这样。”话音没落,他一低头,准确地逮住木清洢粉嫩莹润的双唇,深深吻下去。
“唔……”木清洢猝不及防,瞬间被吻中,瞪大眼睛愤怒地表示抗议:没有这么耍赖的,居然偷袭!可恶,真当我是雏儿啊,连亲吻都不会!倔强儿一上来,她搂住苍澜渊的脖颈,一个用力,回吻过去。
这女人!
苍澜渊嘴唇都被咬到刺痛,暗道你是跟我多大的仇恨,亲吻都要这样用力!不过,难得这小女人不但不退,反而如此主动,他乐得享受,软舌虽有些笨拙,但却坚决地顶开她的牙关侵入,攻城掠池,扫过她口中每一分柔软温暖之处,极尽享受。
“唔……”后知后觉的木清洢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没惩罚到苍澜渊,反而让自己越发陷进去,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放开……唔……”
苍澜渊哪那么容易放过她,一边吻到她头脑发晕,无法思考,一边顺势一个翻身,把她压倒在桌面,大手从她衣襟中伸入,摸上她细腻、柔润的肌肤,一如想像中那么惹人疯狂,他越摸越想摸,几乎不能自持。
他手上的冰凉让木清洢激灵灵打个冷颤,头脑猛地清醒过来,狠狠压住苍澜渊的魔爪,气道,“苍澜渊,你别太过分!”她还没想好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哪能糊里糊涂让他得逞。
“我哪里过分?”苍澜渊微微喘息一声,眼中是赤果果的欲望,“我们已经拜过堂,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无论做什么,都不过分!”他是男人,正常而且健康,正是血气方刚之时,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会有欲望,再正常不过。
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物什正抵在自己腿侧,木清洢用膝盖想也知道是什么,不禁又羞又气,用力推他胸膛,“你、你怎么这样……快起来,不然我生气了!”她承认,她慌了,也害怕了,尽管灵魂来自现代,但她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